我姐說她的伴侶體力好,我加入也綽綽有餘。
我欣喜不已,迫不及待想和我姐兩女侍一夫。
可我趕到他家時,我姐被打得渾身青紫。
我看到這幕,剛化形的紅眼險些暴露,氣得上前就要打死這個不懂規矩的雄性。
我姐見狀慌忙攔住了我,附耳小聲道。
「他懷了我的崽,脾氣不好很正常。」
我叫白清清,是一隻兔子。
和其他軟萌可愛的兔子不同,我是一隻好孕兔。
顧名思義,就是喜好懷孕的兔子。
我們好孕兔一族向來以產子為目標。
欲望方麵也強的可怕。
尤其化形後,每年沒有伴侶滋潤甚至會有本體掉毛禿毛的風險。
其次就是要產子傳播後代了。
雖說兔子一族產子能力強,每次一生就是一窩。
但我們好孕兔產子的條件卻極為苛刻。
首當其衝的就是伴侶的性能力。
要身材好,體力也要充沛,能夠滿足我們。
再者就是要壞事做盡,是十惡不赦的壞人,這樣才能夠給予好孕兔寶寶養分。
我化形兩個月來,一直沒能找到滿意的男人。
想到這兩個月我過的是怎樣的苦日子,我就忍不住歎氣。
就在這時,我姐又給我發了不少她老公的裸照。
八塊腹肌體型勻稱,肌肉線條流暢,看得我心花怒放。
我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妹妹,你找到男人了嗎?」
「實在不行,你來姐姐這兒,我看中的男人體力好,滿足我們兩個也綽綽有餘。」
這是我姐第三次發信息催我了。
我一遍遍來回翻看著她男人的照片,饞的直流口水。
白嫩的皮膚也開始泛起不正常的紅。
我一邊欣賞,一邊試圖平息自己的燥熱。
「姐,你這男人看起來就好吃!」
看到最後,我再也忍不住放下手機爬向了最近新找的男大。
誰知我的手剛撫上他的胳膊,他就瑟縮地後退了半截身子。
「清清,讓我緩兩天,最近太猛了我有點遭不住。」
他說完,我頓時就沒了興趣。
前兩天猶如猛虎的男人瞬間變得索然無味。
我果斷下床穿衣,一腳踢開了這個實習期伴侶。
發給我姐的信息也從一開始的我考慮下變成了我馬上來。
信息發送後,我就出發往我姐家趕。
我姐的伴侶是個健身教練。
一米八六的個子加上身體健康滿身腱子肉,光看照片就流口水。
帶著期盼我按響了門鈴。
開門的是我姐白煙煙。
她看到我愣了瞬,沒了電話裏的熱情。
身體擋在門前,勉強露笑。
「妹妹,你來了?」
「對啊姐姐,別攔著了,快讓我進去看看你男人。」
昨晚的欲火就被我壓製著, 一直到現在都未平息。
隻開口說了這麼一句,我就覺得有些口幹熱燥,臉上也泛著紅暈。
我急迫地抓住白煙煙的胳膊順勢就推開門。
「他在家嗎?快讓我驗驗貨。」
誰知我輕輕一推,我姐攔住的門就被推開。
我邁著步子走了進去,眼睛環視一圈卻沒找到人。
這個家裏每個窗子都被厚重的窗簾擋住光線,室內看起來昏暗極了。
幸虧我們好孕兔一族夜間視力強,昏暗的環境對我們並無影響。
環繞一圈後,我的注意力又放到我姐身上。
這才發現她一隻手捂著胳膊臉色蒼白。
我立馬注意到了她的不對,快步走到她的麵前。
「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的手下意識握住她的手腕。
誰知我碰到她肌膚的瞬間就被她躲開。
我明銳地察覺到她的不對。
強硬地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衣袖掀開。
她白皙的皮膚此時遍布淤青,有些地方已經腫脹紅的發紫。
我瞬間怒了,紅眼睛險些暴露,化形成人的手指甲也開始變長。
「誰幹的?」
我壓下怒火質問。
「是不是......」
我的聲音拔高,我姐的手按在我的手背上,眼神慌亂。
我不願聽,還想再罵。
下一秒,一個玻璃杯猛地從二樓落下砸在地上。
一個男人的身子從二樓探下來。
「臭娘們兒,我讓你倒的水呢,磨磨唧唧幹什麼呢?!」
他聲音不耐煩,朝我姐怒吼。
刹那間,我和男人眼神對視,他眼睛陡然一亮。
麵上的怒意轉變成笑。
「煙煙,沒想到你還認識那麼漂亮的女人呢。」
我立馬認出眼前這個男人就是我姐給我發的裸男,也是她的伴侶——許柏軒。
我的眼睛紅了瞬,開口小聲問我姐。
「就是這個不守規矩的雄性欺負你是吧?」
我姐捏了捏我的手指,頭微微搖了搖示意我不要再說。
她見許柏軒從樓上下來,護在我的身前。
「她是我妹,在我們家暫住段時間。」
許柏軒從樓上下來,眼睛不舍得從我身上移開半分,臉上帶著絲意味不明的笑。
「噢,原來是妹妹啊。」
我對他沒好氣。
姐姐卻把我拉至一旁。
「他懷了我的孩子,脾氣不好很正常。」
我有些不可思議。
嘴角卻不受控製地咧出笑。
「他真懷孕了?」
白煙煙輕輕點頭。
「懷孕幾天了?」
我繼續追問她。
我姐如實說道:「三天。」
懷孕對我們好孕兔一族來說就像喝水那樣簡單。
但我們族向來是雄性懷胎。
越壞的男人生出來的幼崽身體就越健康。
男人從懷孕到幼崽出生不過一個月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幼崽會不斷吸收雄性體內營養。
如果雄性不夠十惡不赦,那麼幼崽就會有難產或胎死腹中的情況。
也就是說,許柏軒隻剩下一個月的壽命。
我忍不住又看了許柏軒兩眼。
「你不是最喜歡他了嗎?怎麼會舍得讓他懷孕。」
「況且,要懷孕的必須要足夠十惡不赦,不然兔寶寶會沒有養分的。」
我有些疑惑。
這個男人和我姐在一起快一年了,是我姐留在身邊時間最長的男人。
我還以為我姐不會舍得讓他懷孕。
畢竟,懷了我們族類的崽就再也打不掉,生命也會進入倒計時。
無論多麼康健的雄性都會在生產後身體機能開始衰敗。
我姐沒有解釋,隻是笑笑。
直到深夜,我聽到了許柏軒在跟別人打電話。
「兄弟,看到照片了嗎,這模樣,這身段這皮膚,我敢說在床上可是S級的貨。」
「許哥,你真有福氣,既然你有了新的,白煙煙能不能......」
「現在還不行!等我把妹妹玩到手兩個都給你,然後再轉賣給其他買家,我敢說能賺不少錢!」
許柏軒的聲音很小,我們之間甚至隔了一堵牆。
我露出兔子耳朵,伸的直直的細細聽著。
手機彈來信息提示音。
「你聽到了吧?」
「這個男人最後的價值就是懷孕。」
我為我姐鼓掌。
還以為幾月不見,她因為一個男人沒了獸性。
現在看來,是想玩膩了榨幹他最後一點價值。
不過,他說的妹妹是我嗎?
我不由得一陣興奮。
太好了,我可是好久沒碰到和我有一樣癖好的床伴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了件白紗蕾絲睡衣下了樓。
裙擺停在大腿隨著我的動作春光若隱若現。
我姐已經將早餐端上桌,但臉色並不好。
許柏軒見我下樓,眼睛直直地看著我半晌不肯離開。
他的喉結動了動咽了口唾沫。
我看在眼裏,粲然一笑。
絲毫不在意還在忙碌的我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坐下去的一瞬間,許柏軒的身體繃緊不敢動彈。
我笑了,將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姐夫。」
我的聲音甜膩,眼神無辜。
「姐夫的腹肌真健碩,平時肯定經常鍛煉吧。」
說著,我隨意撚起桌前的葡萄遞到了他的嘴邊。
「那姐夫一定要多吃點,才能…滿足我…姐。」
我的附在他的耳邊,聲音很輕,輕到聽不見是讓其滿足誰。
做完這一切後,我起身坐至他身旁。
我姐也端著豆漿從廚房出來。
我和我姐眼神對視了眼後瞬間移開。
許柏軒還沒緩過來。
我旁若無人地向他拋了個媚眼。
深夜,我姐又給我發來消息。
是幾張群聊聊天記錄截圖。
聊天框裏幾張照片是我穿著蕾絲睡衣坐在家裏的每個瞬間。
有坐在陽台小憩的,坐在窗前遠眺的,其中一張正對著我房間的廁所門。
我抬頭環視了眼我的房間。
原來,他在這個家裏安裝了不少微型攝像頭啊。
有意思。
群裏人興奮的同時又有些失望。
李正:【許哥,不夠意思啊,廁所內部咋沒有攝像頭?我想看她洗澡。】
王強:【@許柏軒 許哥快放洗澡視頻,我願意出四位數!】
張傑瑞:【許哥真有福啊,媳婦漂亮,她妹妹也是大美女,許哥趕緊得手讓我們哥幾個也享享福。】
聊天記錄以許柏軒結尾。
他說:【白煙煙是挺好但我早就玩膩了,上次打她下手有點重,現在皮膚還是青紫的醜死了。】
【她妹妹倒是個極品,我肯定要慢慢玩。】
慢慢玩?
我盯著這幾個字,猩紅的眸子映在手機屏幕上。
我姐也是這麼說的。
隻要有力氣生下她的幼崽就好。
從那天後,我再沒無後顧之憂,更加肆無忌憚地對許柏軒動手動腳。
我和許柏軒的感情也愈發濃厚。
過了幾天清水日子,我再也忍不住。
給許柏軒發信息。
「姐夫,你能來我房間一下嗎?我身體不舒服,好像過敏了。」
信息過後,我想當熟練地拍了張自己胸口泛紅的肌膚發了過去。
此時的許柏軒正赤裸著上半身躺在床上。
【兄弟們,那個騷貨勾引我。】
他說著把我的信息截圖發到了群裏。
群裏當即熱鬧起來。
張傑瑞:【我靠,真騷啊。】
李正:【許哥,辦她!】
【今天就把她玩到手,】
群裏七嘴八舌疊了許多條信息。
許柏軒看得差不多後才不緊不慢地切出去回複我。
「清清,你還好嗎?」
當然不好,我可是忍了好多天。
我柔若無骨地癱倒在床上,聲音虛弱。
「姐夫,我好難受。」
許柏軒來回聽了兩遍語言,咽了口唾沫蠢蠢欲動。
「姐夫馬上就來!」
他猴急地下床,急切中還帶著一絲嘲弄。
不愧是姐妹倆,都一樣騷。
她姐才晚回來一天,就忍不住了。
我不斷發語音催促許柏軒,手裏拿著跟小皮鞭漫不經心地在手上來回摩挲。
我和我姐的聊天框頁麵還停留在幾分鐘前。
我姐說。
「清清,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好好把握機會。」
哢噠一聲,我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我聽到聲響,慌忙把滿是倒刺的鞭子藏回枕頭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