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混著眼淚滲進瓷磚的縫隙,我拚命地用頭在地上磕出砰砰砰的響聲,陣陣暈眩感將我裹挾,但我卻依舊不敢停下,
“求求你,你有什麼仇怨衝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兒子啊......他明明還那麼小,放過他好嗎?”
我渾身是血的癲狂模樣沒讓保安燃起半分憐憫,他當著我的麵將兒子的屍身鎖進文件櫃裏,隨後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邪惡,
他三兩步衝到我麵前,
“這樣吧,你陪我玩玩,要是把我給伺候滿意了,我就把你兒子的屍身還給你,否則今兒你們母子倆都別想走出實驗室的大門。”
我瞬間明白他口中的“陪”是什麼意思,
我拚命地搖頭,下意識掙紮著後退,
“不要,不要這麼對我,我明明什麼都沒做錯,我就隻是想救我兒子而已啊......”
可殘忍的保安卻根本不肯理會我的哀嚎拒絕。
他用粗壯油膩的身體將我一把撲倒,猥瑣的眼神和滿是老繭的手在我身上不停地遊蕩,他不顧我的反抗,一把將我身上的襯衫撕扯開來,
我渾身幹淨地躺在地上,巨大的羞恥感籠罩全身,我喉嚨發緊喘不上氣。
他甚至流下了貪婪的口水。
“嘖嘖嘖,還真不愧是陸行州的女人,果然是狐媚得不行,我說了隻要你讓我滿意,我保管讓你帶著那具破爛屍體走。”
我泣不成聲,
“不要!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我隻是想帶走我孩子的屍體而已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他發了狠折磨我。
我就像是一條瀕死的魚一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眼神空洞而又絕望地看著天花板,生不如死地流下了眼淚。
渾身上下都疼,
而我早已分不清身體和心理究竟哪裏更疼了。
我的眼淚再也控製不住,大顆大顆地流了出來,我連站都站不起來,隻能顫抖著手腳在地上屈辱地爬到那個上鎖的文件櫃前,
正要抬頭求保安把兒子的屍身還給我,
卻看見兩張熟悉的麵孔此時此刻正用嫌惡和輕蔑的表情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李嬌嬌佯裝驚訝地尖叫:“薑佳姐,我知道你浪,沒想到你已經到了這種饑不擇食的地步,你竟然連保安都不放過,你做下這種齷齪事的時候想過陸哥的感受嗎?”
李嬌嬌的嘲諷和鄙夷像尖刀直直紮入胸口。
我像隻被扒光的小醜,連屈辱地蜷縮都做不到。
我抖動著雙手雙腳爬到陸晏州麵前,用沾滿鮮血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小腿,聲淚俱下地哀求,
“晏州,求求你相信我好嗎?兒子真的因為李嬌嬌的實驗而慘死了啊,他的屍身現在就被鎖在文件櫃裏,隻要把櫃子打開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我不顧一切地磕頭。
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流下,我眼前模糊一片,隻能斷斷續續地發出氣聲,
“晏州,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