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蕭景辭準備訂婚的時候,另一邊的陸家已經徹底炸開了鍋。
我當眾退婚,並轉頭就勾搭上了他們的死對頭蕭景辭,這無疑是把陸家的臉麵按在地上反複摩擦。
陸銘的母親親自打電話來威脅我:“虞清歌,就算我兒子多養個小情兒又怎麼了。”
“你作為我們陸家的少夫人就應該寬容大度,等你年紀上來了就會明白,這些不過是小事情。”
“你現在立刻來和陸銘完婚,給他治好病,不然你藥王穀的藥材我們也不會再合作!”
我心下一陣好笑,這位不諳世事的陸老夫人是真的不懂虞陸兩家合作,得益的到底是誰。
懶得和她爭辯,我直接通知了藥王穀的管家。
“福伯,從今天起,終止與陸家旗下所有醫藥產業的合作,停止向他們供應任何等級的藥材,尤其是給陸銘續命的那幾味。”
電話那頭的福伯雖然震驚,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應下:“是,小姐。”
斷了藥王穀的特供,就等於扼住了陸家醫藥產業的咽喉。
更重要的是,沒有了我的血,陸銘隻能等死。
果然,不出半日,陸家父母就找上了我。
我坐在二樓的露台上,通過監控冷眼看著他們卑微又滑稽的嘴臉。
真是可笑。
曾經視我如無物的陸家父母,此刻,卻隻能像兩條狗一樣搖尾乞憐。
我讓蕭景辭的特助去傳話。
“我們夫人說了,想救陸銘?可以。”
“讓他親自從藥王穀的山腳下開始,三跪九叩,一直跪到山頂的聖女殿前。”
“或許,我們夫人心情好了,會考慮一下。”
消息傳回去,陸銘那個蠢貨果然暴跳如雷。
他搶過他父親的電話,對我放狠話:“虞清歌!你這個毒婦!你別以為我離了你活不了!”
“我告訴你,我已經和敏靜結婚了,我的病馬上就要好了,誰稀罕你。”
我譏笑著掛斷了電話,吩咐下去,閉門謝客。
陸家父母見我是鐵了心,又氣又怕。
甚至陸銘還背著他們和外麵那個不清不楚的女人領了證。
回去後狠下心將陸銘這個蠢兒子趕出了家門,凍結了他所有的卡,讓他和他的真愛蘇敏靜自生自滅去。
沒有了我的血液續命,奇症的報複來得又快又猛。
僅僅三天。
陸銘的病就以前所未有的凶猛之勢,徹底爆發了。
在病痛的驅使下,陸銘再也顧不上所謂的尊嚴。
他拖著病體,驅車來到了藥王穀。
然而,當他跌跌撞撞地闖入穀中,看到的,卻是一場盛大而刺眼的中式訂婚典禮現場。
我的身邊,站著同樣一身紅色喜服的蕭景辭。
他雖麵色依舊蒼白,但眉宇間卻滿是溫柔笑意。
這一幕狠狠刺進了陸銘的眼中。
“虞清歌!”
他雙眼赤紅,死死地瞪著我和蕭景辭緊握的雙手,聲音裏充滿了嫉妒和憤怒。
“你瘋了嗎?!為了氣我,你竟然真的要嫁給這個快死的病秧子?”
“你看看他那副鬼樣子!他能活幾天?你嫁給他,就是守活寡!”
“虞清歌,你別演了!我知道你還愛我!你做這一切,不就是想讓我後悔,想讓我回來求你嗎?”
他自以為是地剖析著我的內心,臉上帶著扭曲的得意。
“好,我如你所願!你趕緊用你的血治好我!”
“隻要你肯救我,我可以大發慈悲,考慮重新和你訂婚!”
我看著他這副瘋魔又自大的模樣,隻覺得無比可笑。
我輕蔑地看著他。
“陸銘,你是不是病得太久,把腦子也病壞了?”
“而且陸少爺,你不是有你的真愛攻略女嗎?”
“怎麼,她的係統神藥失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