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熱氣球婚紗照時,男友的白月光突然穿著婚紗出現。
男友忘情地鬆開安全繩,拉著她直奔酒店。
留我在千米高空險些凍死,獨自飄蕩五小時。
閨蜜們痛罵周芯芯是綠茶小三。
男友卻曬出了追我時的禮物賬單,反咬我才是見不得光的情|婦。
我果斷與池宴分手,他直接向白月光求婚。
五年後,車友會上,池家小輩遞給我房卡,糾纏不休。
為了不讓醋精丈夫製造血案,我撥通了前男友的號碼。
電話那頭,池宴難掩得意:
“怎麼還在糾纏池家人啊?是放不下我嗎?”
“也是,畢竟我是你能碰觸到的天花板。唉,其實當年你乖一點,我真想過娶你。”
我看了眼手表,和丈夫兒子約定的時間隻剩半小時。
便催促道:“你趕緊來。”
前男友嗤笑一聲:
“還當你是我女朋友呢?等我陪芯芯提完車再說吧。”
手機叮的一聲,我看著池宴發來的勞斯萊斯幻影一愣。
這車全球首發,僅此一輛。
明明是老公為了配我的包訂的,怎麼就成他白月光的了?
......
車友會上,眾人早已瞄準了那輛定製款邁巴赫。
等池宴和周芯芯一露頭,便紛紛圍上去。
“池少聽說您城南項目賺了十倍,真是年少有為啊!”
“接掌池家話事人指日可待!以後可得拜托池少多提攜,您吃肉,我們喝口湯就行!”
哈哈大笑後,有人隱秘問道:
“池少這次來,也是衝著那輛壓軸車的車主吧?”
“亞洲僅此一輛,光有錢可碰不到邊兒......”
彼此心照不宣地交換了個眼神。
這哪是什麼豪車彙?
分明是一場政商大佬的名利場。
豪車隻是入場券,人脈才是硬通貨。
畢竟貴人手中隨便漏下一點資源,就足以讓一個企業翻盤。
池宴理了理領子,目光落在身旁的周芯芯身上,頗為得意:
“雖然那位神秘車主極為低調,但芯芯有幸受邀,一同提車首駕。”
我微微一怔。
丈夫不僅是個醋精,還尤為潔身自好。
結婚五年,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
任何與女士打交道的商務場合,都由助理出麵。
他身份尊貴,從無人敢置喙。
我篤定,他絕不會邀請周芯芯同車。
難道今天還有別的限量豪車?
眾人紛紛誇讚周芯芯是池宴的賢內助。
周芯芯捂嘴一笑時,露出手上碩大的鑽戒:
“我們還沒結婚呢。池家重禮,說要等阿宴成為話事人後,再以池家少夫人的規格迎娶我。”
有人立刻接話:
“池少通過芯芯結識今天的神秘貴賓,還怕當不了池家的話事人?提前恭喜二位好事將近了!”
池宴打了個馬虎眼,哈哈一笑而過。
我卻有些意外。
我從未聽說過池家“繼承家業才能娶妻”的規矩。
更何況,上屆話事人是46歲才被選定的。
難道池宴要等到那時才能結婚生子?
怔愣間,池家小富二代池宇將一張房卡再次塞進我手心。
“別裝了,你胸前連車友會勳章都沒別,誰不知道你是來釣凱子的?”
我順著他的手看向四周。
一群妖豔暴露、或故作清純的女孩們,搔首弄姿。
顯然都是些“高級外圍”。
池宇見我孤身一人,樂了:
“怎麼,連個帶你進來的男人都沒有?該不會是花錢買通服務員混進來的吧?”
早就盯上池宇的女人們連連嬌笑,引來了眾人側目。
池宴與我四目相對的瞬間,明顯一滯:“......陳嘉魚?”
他的目光落在房卡上。
先是一驚,又悄然化作輕蔑。
池宇猶疑地喊了一聲:“小叔叔?你們認識?”
池宴想也不想就撇清關係:
“隻是知道名字而已,不熟。”
周芯芯挽緊了池宴,看著我欲言又止:
“嘉魚是我們班上的貧困特優生,本以為她會進科研所的,沒想到出現在這......”
池宇聽到我的貧苦來曆後,笑意更深。
抬手叫來一瓶洋酒,遞到我麵前:
“嘗些好的。我買單。”
我掃了一眼,徑直推開。
“我不喝這種酒。”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竊笑。
眼見所有人都暗戳戳地關注著池宇拿下我的好戲。
池宇激動的大手一揮:
“那這些車,你看上哪一台了?當我貼身秘書,我買給你!”
我看著最中間那台屬於我的非賣品,平靜地搖頭拒絕。
突然有人醋意滿滿地譏諷:
“看她渾身上下的衣服,一件牌子貨都沒有,怕是最低的外圍女。被池少爺看上心裏都樂瘋了吧,玩什麼欲擒故縱!”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
我和丈夫都不愛張揚,外麵沒有任何品牌標識。
可內裏卻繡著家徽,每一件都是私人訂製,價值八位數。
池宇卻像是找回了麵子,給那女人使了個眼色。
那女人一把扯下了我整件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