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裏破產後,我被迫嫁給年過半百的金主,當了他的金絲雀。
不料新婚夜,剛準備進行島國九十九個姿勢時,他卻心臟病突發,猝死在床上。
葬禮上,我意外撞見了從國外趕回來的陸家繼承人。
才發現,當年與我山盟海誓的窮初戀,竟是金主的獨子。
“蘇念,三年前撈我還不夠,現在還要搞垮我們陳家!我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仇怨?”
我拚命解釋,他卻根本不聽。
為了報複,他更是將我囚在地下室,綁在水床上,夜夜用各種情趣道具淩辱我。
後來我和別人訂婚,他卻猩紅著眼,瘋了般跪在我麵前。
······
“聽說是心梗,老頭子在床上興奮過度,一口氣沒上來。”
“這種女人就是禍水,誰沾上誰倒黴。”
作為陸東升見不得光的情人,我聽著眾人的非議。
他們輕蔑地打量我,卻又礙於陸家的地位 ,不敢造次。
幾個陸家的遠房親戚衝了過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你這個狐狸精,是不是想獨吞陸家的財產!”
“肯定是你!當初故意把我叔公的魂勾走,嫁到陸家來,借機害死他!你安的什麼心?”
所有人都認定,我圖的是陸東升的錢。
沒人知道,我不過是為了給弟弟治病才會嫁給這個半百老翁。
頭痛欲裂,我搖搖欲墜。
剛想轉身離開,後背被人用力一推。
我踉蹌幾步撞在牆上,抬頭便看到一雙淬了冰的眼眸。
陸景深,我和他已經三年沒見了。
我從沒想過,會在這種場合與他重逢。
當年,我弟弟查出白血病,我走投無路,隻能拿了陸東升的錢,對他不告而別。
後來我聽說他出了國,對我恨之入骨。
“陸總回來了!”
人群中一聲驚呼,讓我瞬間僵住。
陳總,陸東升,他們是父子關係?
那他當年為什麼要騙我,說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
我還沒來得及問,他已走到我麵前,聲音冰冷。
“蘇念,你真行啊。”
“三年前為了錢甩了我,現在又爬上我爸的床,還在新婚夜害死他?”
“你父母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教你做一個不知廉恥的妓?!”
陸景深的每個字都像刀子,插在我心口。
我喉嚨發緊,啞聲問他:
“那你呢?你也騙過我,不是嗎?”
“你當年說你是個孤兒,一無所有。我陪你吃了三年苦,難道都是假的?!”
陸景深嗤笑一聲,滿眼鄙夷。
“像你這種撈女,如果早知道我的身份,恐怕會像水蛭一樣,把我們家吸幹吧?”
不等我反駁,那幾個親戚又圍了上來。
“原來是個早就處心積慮的賤人!你現在就跪下,給我叔公磕頭謝罪!”
我腦子一片空白,這分明是陸景深授意的。
轉身想走,手腕卻被他死死抓住。
“蘇念,你弟弟的骨髓移植手術,你不想做了?”
三年前我弟弟確診,急需大筆手術費。
我走投無路,隻能答應陸東升的條件,做了他的情人。
本以為陸東升救了我弟弟,從此我便能解脫。
可他死了,希望斷了。
我攥緊拳頭,身體止不住地發抖。
我回頭看著陸景深,一字一句地問:
“我如果照做,你就會救我弟弟?”
陸景深眯起眼,似在欣賞我的絕望。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折疊的紙,扔在我麵前。
“磕頭太便宜你了,跪下,把這上麵的字,念給所有賓客聽。”
那是一封他寫好的懺悔書,內容不堪入目。
我閉上眼,雙腿一軟,跪在了冰冷的地上。
“陸景深,你必須說話算話!”
我撿起那張紙,用盡全身力氣,開始逐字逐句地念。
念到最後,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