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床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驚恐萬分,拚命捂住領口。
可他的力氣太大了,我的衣服幾乎被他撕碎。
他的氣息火熱而又急切,好像真的對我這具身體有欲望。
我第一反應是他認錯了人。
“你瘋了?!你看清楚,我不是月弦!”我平生第一次這麼失控地朝他尖叫。
他停了下來,開始慢條斯理的解我的衣裳。
“你是我的太子妃,伺候我是你該做的。你不是一直期望著我這樣對你嗎?”
他沒有認錯人。
他真的對我產生了欲望。
衛瀾臉上掛著嘲諷的笑,將臉埋進我的脖子。
他隻要觸碰到我,我就快要忍不住胃裏的惡心嘔吐出來。
我拚命掙紮,用盡全力翻身逃出了他的掌控。
“衛瀾,我肚子裏還懷著我們的孩子!”
我知道他不在意我,但我試圖激起他對孩子的一點憐惜。
他卻嗤笑一聲。
“你這都幾個月了,胎早就坐穩了。醫士告訴我做點運動還有益於這孩子出生呢。放心,我會輕一點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絕望一點一點爬上來,幾乎將我淹沒。
是啊,我怎麼會奢望他能顧著肚子裏的孩子呢?
前世他就親口下令讓人折磨我,親手殺死了我們的孩子。
無盡的屈辱讓我控製不住地顫抖著,見我這副樣子,衛瀾又一次不耐地擰起眉毛。
“你還在清高什麼?我能來寵幸你,你不該感恩戴德嗎?”
他又一次欺身過來將我壓在身下,扯開我的裏衣。
絕望之下,我拔下了頭上的發簪,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眼淚從我絕望的眼睛裏流出來,我整個人顫抖的更加厲害。
他一驚,下意識地要拿手幫我擋住,發簪擦過他的手掌。
隨後又反應過來,臉色瞬間因為自己的反應黑下來。
衛瀾終於徹底沒了興致,一拂袖子離開了。
“你最好別哭著求我寵幸你。”
走的時候將門重重地摔了一下。
我劫後餘生般倒在床上痛哭起來。
我拚命咬著牙安慰自己,沒關係,還有一個月,還有一個月我就解脫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過得風平浪靜,衛瀾給我甩臉色,下令將我禁足,月弦也沒再給我找麻煩。
但之前那一出還是讓我動了胎氣。
生產時我難產了。
我疼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把孩子生出來,我叫人去求衛瀾多派幾個醫士來,得到的回應卻是太子殿下和月弦在房間裏還沒有出來,不許人打擾。
生產稍微提前了,可神木穀的人還沒到,巨大的絕望快要將我淹沒。
我哀求身邊的婢女:“求你去告訴他,我隻求多來兩個醫士,不要讓我的孩子悶死在肚子裏。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他。”
婢女去了,帶回來的消息卻是衛瀾說:“別再玩那些欲擒故縱的把戲。告訴她,既然她這麼厭惡我,那本殿再也不想見到她。”
我絕望地垂下手,就在我疼得快要暈死過去時,朦朧中看見一個人影打開房門。
是神木穀的人,我安心地閉上了眼。
這邊衛瀾終於結束了和月弦的胡鬧,突然想起什麼,招招手叫來屬下。
“太子妃那裏還在鬧嗎?該消停了吧。”
屬下頓時跪在地上:“太子妃她——”
支支吾吾半天都答不出來。
衛瀾突然感到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全身。
“說啊,有什麼不敢說的?難道她還死了不成??”他冷笑。
“太子妃她,難產了一天一夜,一屍兩命啊。”
屬下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衛瀾的笑容頓時僵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