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立刻報告上級。”林歲棠站起身，卻因為久坐而眼前發黑。
一隻有力的手臂穩穩扶住了她。趙明川的手心溫暖幹燥，帶著常年執筆留下的薄繭。
林歲棠下意識想抽回手，卻在看到他眼神的瞬間停住了——那裏麵沒有憐憫，隻有純粹的擔憂。
“你需要休息。”趙明川的聲音很輕。
林歲棠搖頭：“這份情報必須馬上……”
“我去交。”趙明川打斷她，語氣不容置疑，“你躺下。”
或許是真的太累了，林歲棠罕見地沒有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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