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國大旱三年,相國寺的大師說苗疆公主五行盛水,身份尊貴,若配以燕國皇後之位鎮守一方,可解大旱。
孟朔信了,不遠萬裏將我求娶回燕國。
我嫁來不到半年,燕國河道漲水。
又不到一月,天降甘霖,萬物複蘇,生機勃勃,連大旱過後的災疫,也被我從苗疆帶來的土方子解決。
孟朔愛我愛得不能自已,時常摟著我細細索吻,“我們淼淼是整個燕國的福星。”
我也時常圈住他的脖子問,“隻是燕國的福星嗎?不是陛下的?”
“不,淼淼是朕的太陽,沒有淼淼,朕會死。”
我被他的情話打動,下一秒不知為何就與他糾纏床榻。
他愛與我過分親密,兩年後連大臣們都看不過去,見我始終無孕,勸他選秀。
他似乎有些動搖,沒在朝堂上反對。
我是個眼裏容不了沙子的人,於是來問他。
“孟朔,當初求娶我時你答應過的,永不開後宮。”
他揉了揉眉心,“淼淼乖,朕答應你的事便不會失信。”
不知怎的,我忽然想起阿娘那句話:
“淼淼,世上最不能信的便是男子的諾言,輕易信了是會墜入萬丈深淵的。”
我脫口而出:“你們男子的諾言最不可信。”
孟朔近來被蜀中貪墨案擾得不勝其煩,如今被我一鬧,竟賭氣發誓:
“若朕有違諾言,江山覆滅,落魄一生。”
“哼,不必發這樣重的誓,我勉強相信你便是。”
這一鬧後,他就微服私訪親自去查蜀中貪墨案,我落寞亂想,他應是在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