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溫汀黎準備咬舌自盡時,一道暗啞中夾著戲謔的男聲響起:“小姑娘?”
“誰?”
溫汀黎無助地縮了縮腳,她被綁住了雙手,試圖以這樣的方式後退,直到身子貼上冰冷的牆壁。
“嗬嗬,是誰把你送來的?”
男人的輕笑中夾著耐人尋味的不屑,下一秒,曖昧的暖燈亮起。
溫汀黎與對方對視的瞬間,一個大膽的想發瞬間在她腦子裏生成。
被迫接客的第一晚,竟然誤打誤撞遇見了那個隻出現在媒體與報刊上,神秘又富可敵國的大佬蕭硯生。
對方似乎也有些詫異,眯了眯眼。
“原來是你。”
助理神秘兮兮說給蕭硯生準備了他二十七歲的大禮,他本不想來的,此時卻無比慶幸。
還好他來了,還好是他。
“商司琛呢?你不是他的妻子嗎?”蕭硯生語氣極低,像是壓抑了某種情愫。
提起商司琛,溫汀黎頓時心如刀絞,背井離鄉的委屈與悲痛全部在這一刻湧上心尖,迫使她做了個大膽的行為。
“不要提他。”
垂眸間,溫汀黎落下一刻晶瑩的淚。
下一秒,她抬起充滿絕望與渴求的雙眼,抓住救命稻草,道:“能不能求你,幫我離婚,帶我回國。”
話音落下的瞬間,蕭硯生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在注意到溫汀黎充滿倔強與堅定的神情時,蕭硯生眉梢一挑,細密的吻落下,說:“如你所願。”
隔日清晨,溫汀黎帶著一身吻痕回來了。
整個別墅空空如也,司機保姆都消失了,取而代之迎接溫汀黎的,是客廳落地窗前交織的兩個身影。
洛莉亞楚楚可憐,抓著商司琛的手,踮起腳尖送上自己的吻,斷斷續續抽泣道:“嫁給你父親並不是我本意,他強迫我,我才不得已......實際上我愛的隻有你一個啊。”
溫汀黎僵住腳步,她仿佛被定在玄關處,內心掀起一股灼熱的浪潮,燒得她難以呼吸。
“如今我父親已死,你再也不必過擔驚受怕的日子。”
“不雅照的事,我已經幫你解決了。”
商司琛沒有回避洛莉亞的吻,而是貼心地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
這個新西蘭本地女人,究竟是什麼時候和商司琛勾搭在一起的?溫汀黎隻覺得大腦要炸開了。
“可是司琛......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後悔了,讓我做你胯下的奴仆......”
說著,洛莉亞褪去身上的衣裙,就這麼曝光了自己的上半身。
她媚眼如絲,撕扯著商司琛的外套,聲音輕顫:“家裏沒人,別拒絕我,好嗎......”
看到這裏,溫汀黎如同墜入極度深寒的冰窖。
她再也忍不住,發出怒喝:“你們在做什麼!”
無法在短時間內一下子割舍全部對商司琛的愛,殘留的感情令溫汀黎簡直心痛到無法呼吸。
相比之下,溫汀黎跨越萬裏,放棄在國內的一切跟著商司琛定居新西蘭,三年裏陪他吃盡了苦頭,這些都敵不過洛莉亞一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