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晏辭沒有在發布會現場多留一秒。
在我們走後,那場發布會徹底變成了一場對謝從安的公開處刑。
我坐在回公司的車上,助理正向我實時彙報著現場的情況。
“秦總,就在您和晏律師離開後,溫禾就接受了記者的采訪。”
“我的人聽見,溫禾哭著說這一切都是謝從安逼她的,她也是受害者。”
我點點頭。
她倒是個聰明人,知道如何止損。
不過,現在才開始為自己聲辯,恐怕太遲了。
“謝從安呢?”我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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