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蘇晴倒吸一口涼氣,像是被嚇壞了一樣,微微發抖,臉色蒼白,緊緊抓住了林哲的手臂。
“阿哲,這骸骨上麵怎麼都是紅色的字?這...這塊皮膚怎麼那麼嚇人,而且姐姐當年身上並沒有這個烙印啊,這是怎麼回事?會不會不是姐姐?”
蘇父聽到這話,冷哼一聲。
“這個賤人詭計多端,沒準她隻是假死呢。”
蘇晴驚恐的捂住嘴巴,眼眶瞬間蓄滿了淚水。
“假死?姐姐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知道我們都會擔心她。
雖然她做了這麼多錯事,可她怎麼可以這樣。”
林哲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蘇晚,我還以為你有悔改之心,沒想到,你竟然學會這麼下作的手段害人。
你怎麼能這麼狠?晴晴是你的親妹妹啊。
你最好祈禱別讓我發現你,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
在場的人紛紛低頭咒罵,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
玄真道人看清了骸骨上麵的咒語,瞳孔驟然收縮。
“這竟然是‘滅魂篆’!”
隻見道人掐指一算,驟緊眉頭,
領著眾人再一次走進畫室。
“這個滅魂篆正是用至親血肉設陣,以死者怨氣為引,此篆由於陰險毒辣失傳已久。
目的就是為了讓死者永不超生,究竟是多大的恨意,能這麼狠辣惡毒?”
說罷,道人拿出羅盤,隻見羅盤上的指針不停旋轉。
跟隨指針的方向,眾人來到了書架前。
書架最上麵放著一個布滿灰塵的密封盒。
林哲見到盒子,心頭一緊,鬼使神差的拿起了盒子。
他對這個盒子太熟悉了,是他和蘇晚熱戀的時候,送給蘇晚的1周年紀念日禮物。
在衝動驅使下,他擦去盒子外麵的灰塵,打開了塵封已久的盒子。
隨著哢噠一聲,盒子裏的東西展現在了林哲麵前。
盒子裏隻有一本厚厚的滿是血漬的日記本和一台微型攝像機。
林哲心頭閃過一絲不安,顫抖著手打開了日記本。
“8月16日,天氣陰。
今天是我來到療養院的第1天。
如果我和你依然在一起,那也應該是我們的5周年紀念日。
療養院的護士們都在嘰嘰喳喳說著全城轟動的那場求婚儀式。
他們說林氏總裁林哲,在時代廣場的巨幕上,向他的繆斯女神蘇晴求婚。
煙花真美啊。
是啊,真美啊,就好像咱們倆第一天在一起時江邊的煙花那樣美。
說真的,我好羨慕她。
可能上天讓我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成為蘇晴的陪襯。
從小到大,爸爸媽媽也更偏心她,無論是學校的家長會還是其他親子活動,永遠都是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明明偷錢的是她,可是為什麼挨打關小黑屋的卻是我呢?
為什麼每次是她犯下的錯,幾句話就可以輕鬆的推到我的身上?
她就像一隻水蛭,緊緊的趴在我身上吸血,我怎麼都逃脫不開。
還記得那天,我被蘇晴一行人圍在小巷子裏。
我被打的奄奄一息,雨水混著血水流進眼睛,世界是一片紅,我還以為我死定了。
是你出現了,是你抱著我離開了小巷子,就像抱著易碎的珍寶,在我耳邊一遍遍低語。
是你告訴我,你永遠會在我身邊保護我。
可是,當初的我們誰又能料想到,那麼愛我的你卻信了蘇晴的挑撥離間。
當眾指責我抄襲、毒害恩師;
誰又能料想到,那麼愛我的你竟然親手送我進了這裏,推我進了地獄。”
“8月19日,天氣陰。
這是我進來的第3天。
說真的,好疼。
昨天突然一群人闖了進來,打斷了我的左手,打壞了我的腎。
說是聽從你的指令,來負責讓我記點兒教訓。
不過今天偷偷藏起一小塊麵包,喂了窗台上的兩隻小麻雀。
看著它們活蹦亂跳,好像我也沒那麼疼了。
是啊,林哲,我該長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