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了十年的丈夫是性冷淡。
可他對他的七個童養媳們卻充滿了性衝動!
我終於心死離開,可丈夫卻紅著眼,跪在地上,哭著對我說:
“老婆,求你別走!”
“我看了醫生,我的病一定能治好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
我重生在了和丈夫白澈的新婚夜。
我的新婚丈夫是全市公認的男神白澈。
我追了十年的男神,卻發現他在床上不舉。
我本以為男神矜持,初夜難免緊張,卻沒想到他在他那七個童養媳麵前,卻是像發情的野狗。
白澈剛洗完澡出來,水珠順著他精致的鎖骨滑落。
他看到我已經穿戴整齊,拎著包站在門口,愣住了。
“沐顏,這麼晚了你去哪?”白澈的聲音帶著剛沐浴後的微啞,浴袍鬆散地係著,勾勒出修長的身形。
我壓下心底翻湧的酸楚,語氣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我們之間不合適,還是分開吧。”
白澈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慌亂,他快步走過來想拉住我的手:“別走!我們再試試好不好?這次......這次一定可以的!”
他抱住我,不讓我走。
我迅速推開他,後退一步,眼神疏離:“白澈,冷靜點,我不想和對我沒反應的人在一起!離婚吧。”
“不!是我不好!是不是剛才沒成功你生氣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去看醫生!去吃藥!我們一定能成功洞房!”
“算了。”我打斷他,“你身體對我沒反應,何必勉強?”
“可是......你走了,我們的女兒月月怎麼辦?她......她需要媽媽啊......”白澈歎氣。
“女兒?”我輕笑一聲,帶著無盡的諷刺,“月月心裏,何曾真正把我當過她的母親?”
說完,我不再看他一眼,決絕地離開。
身後,是白澈長長的歎息聲。
我坐進車裏,還沒離開。
緊接著,刺耳的引擎轟鳴聲由遠及近。
七輛跑車急速駛來,停下。
緊接著,七個女人迅速下車。
她們正是白澈從小一起長大的七個童養媳。
從小到大,隻要白澈稍受委屈,這七個女人就會像姐姐一樣,第一時間出現在他身邊。
深更半夜,七個女人湧入一個男人的房間......這種場景,恐怕也隻有白澈和他的童養媳們做得出來。
我抬頭望向臥室的窗戶,窗簾上清晰地映出七個女人的剪影,她們圍著坐在床邊的白澈。
有人輕輕擁抱他,有人溫柔地為他擦拭眼淚,有人心疼地撫摸他的頭發,有人蹲下身給他捏腿,甚至還有一個女人拿著他未洗的內衣褲走進了衛生間......
我麵無表情地升起車窗,踩下油門離開。
當晚,我撕碎了那本嶄新的結婚證,拍下一地碎片,發了一條朋友圈:【十年癡妄,一朝夢醒。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