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到婚禮前一夜，季南還是沒有任何音訊。
葉知霜站在辦公室，摔爛了這三天的第九部手機。
看到助理推門進來，葉知霜布滿陰霾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
“有季總消息了嗎？”
助理滿手都是汗，遲疑許久，還是把捏得發皺的文件袋遞了出去。
“老板，一周前季總已經申請了跟您離婚，這是今天剛寄到我們公司的離婚證跟離婚協議。”
葉知霜大腦瞬間空白，她像是聽不懂助理說的話一般。
“你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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