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覺得都是我的錯。
說要不是為了給我做飯,媽媽就不會死。
後來,他給我找了個新媽媽。
新媽媽有狂暴症,每次發病就打我,就算把我打的渾身流血,我爸都不曾關心我一句。
直到後媽把我虐待死了。
他卻在警察麵前說,我有神經病,是自己自殘而死。
重生後,我不想再繼續當他的女兒。
1.
媽媽死後,我成了爸爸口裏的掃把星,他也不再愛我,將我一人丟在鄉下獨自已一人去了外地。
我就這樣靠著街裏街坊生活了三年。
再次見麵是在我七歲生日那天。
向來清冷的院子裏多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
【死丫頭。】
一句死丫頭,讓我想起自己也有家人,而不是小夥伴口中的野種!
那時候的我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的喊了他一聲:爸爸。
聽到我叫他,他並沒表現的很高興。
以為他會再次拋棄我,可他明明不喜歡我,最後還是帶我離開了。
離開時,剛好碰到經常叫我野種的小孩,我不服氣的衝他們吼:我蘇笑笑也有爸爸,才不是野種。
爸爸一直黑著一張臉,我跟在他身後不敢多說一個字。
直到他將我推上一輛白色小車後,我終於笑了。
我也不知坐了多久的車。
爸爸從天亮開到天黑,最後在一棟高樓外停下來。
我瞬間被大門裏的那些設備吸引,這些東西我隻在隔壁阿婆電視上見過。
出來接我們的是一個漂亮女人。
我想著這應該就是媽媽吧。
可隔壁阿婆之前說過,我的媽媽已經死了。
看著爸爸和那個女人相擁在一起,我多想讓他也抱抱我。
他的懷抱一定比阿婆溫暖。
漸漸地。
我發現自己還是像以前一樣生活,甚至比以前過得更苦。
爸爸從不會抱我,更不會關心我,他隻會凶狠的抽打我,說我怎麼不去死。
被他打到鼻子嘴巴流血,我就哭著抱住他大腿胡言亂語,“媽媽,笑笑好痛,爸爸笑笑聽話,你不要打笑笑好不好...”
但他依舊沒有留情,就連看我的眼神也變得更犀利,那雙大手用力的扯我嘴巴。
“你有什麼資格喊媽媽,要不是你,你媽也不會死,你就是個掃把星。”
說完,他還不解氣的踹了我一腳。
我害怕的縮在地上不敢動,直到他把門用力的關上,我才小心翼翼的輕輕吹早已血跡斑斑的傷口。
沒多久,家裏又來了一個和上次不一樣的女人。
爸爸說,她就是我媽媽。
可我一點都不喜歡她,就算爸爸動手打我,我也不願意叫她媽媽。
後媽溫柔的摸我頭,對爸爸說:“你別逼孩子,她還小。”
爸爸不在家時,我才知道她的那些溫柔都是裝的。
她會用針刺我手,還會用打火機燒我頭發...
我越反抗,她就越興奮。
有一次,爸爸看到我身上的傷口,我以為他會替我做主,可我怎麼都沒想到,他二話不說,抽出腰上的皮帶就狠狠地打我。
還說,我以後再惹那個女人生氣就打死我。
我夢裏都是他們虐待我的畫麵。
“小蹄子,你不是喜歡告狀嗎?你爸怎麼不搭理你?你爸恨不得讓我打死你。”
“要不是你,你媽也不會死,早知會這樣,當初就該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