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進病嬌小說後,我綁定了改造病嬌係統。
病嬌狠狠掐住我的腰:“不給親?乖點!信不信我弄死你?”
“哦?”我一腳把他踹下床,開始pua改造。
後來,病嬌總裁馴服成純愛奶狗。
不管他在外有多陰冷霸氣,在我麵前秒變卑微可憐蟲:“親愛的累嗎?我給你捶捶背。”
1
“說,你愛我。”
唐顧剛沐浴完,發梢水珠滴落在微微起伏的麥色腹肌上,他下身簡單裹條白浴巾,口吻強製朝我走來。
我被他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他停在我麵前緩緩蹲下:“給你三秒,否則——”
他揚了揚眉,抬手玩味地攀上我臉頰。
慢慢下移。
猛地一把扼住我喉嚨。
修長的指關節驟收,越掐越緊。
我昂著頭臉漲得血紅。
踏馬的。
我哢著嗓音費力發聲:“你掐著我,怎麼說?”
他鬆開手,雙腿交疊,慵懶地坐在旁邊床上,摩挲把玩著我發絲。
像頭陰晴不定的惡狼。
原劇情,我有暗戀多年未敢表露心意的竹馬,被他從中拆斷。
他偽裝成溫潤紳士默默守護的騎士,實則內心變態,得到我後病態的偏執欲徹底爆發。
不讓我出門,後來索性將我囚禁在陰惻惻的地下室,直到把我折磨成瘋子,做成泡在福爾馬林裏的人體標本。
當前劇情已經進展到一半,知道他是個變態,後我開始反抗寧死不說愛他,被他霸王硬上弓,折磨得半死不活。
綁了三天三夜硬是滴水未給。
腦海內機械音發出警示:“宿主,主線任務已開啟,按照原劇情這裏您不可以說愛他,請開始您的改造,降低他的病嬌值。”
我唇角勾笑看向他:“你格局小了。”
他把玩我發絲的手停頓,劍眉微皺:“什麼?”
“寶貝,說愛太膚淺,我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他愣了愣,褐色的眸子裏充滿遲疑。
“你知道女人最忌諱男人問什麼嗎?就是你愛不愛我這類無知問題。”
“聰明的男人隻會問,親愛的,新出來的包包我已經替你買好了,你還有什麼喜歡想要的嗎?”
“頂級聰明的男人會欲擒故縱,保持距離增加神秘感,讓女人欲罷不能。”
我喘口氣對他搖頭:“而你則是個蠢男人,搞不懂女人的心,你這樣隻會把我越推越遠。”
他僵在我發絲上的手鬆了下去:“那我該怎麼做?”
“寶貝你笨啊!你現在該放我回去。俗話說三日不見如隔三秋,那三天後我不得想死你?”
他俊美的臉上浮起一抹緋紅,神色激動:“真的嗎?”
我點頭。
他欣喜地將我解綁,從我背後抱住,灼熱的肌膚燙得我一哆嗦:
“三天不能見麵,我們先......”他手狠狠地緊扣住我的腰,將我打橫抱上床,對視間他眼裏情欲彌漫。
我猛地一腳將他踹下去。
“太過浪蕩的男人我不喜歡,記住以後純情些。”
關上門我撒腿就跑。
想起他像隻野獸又啃又咬,掐著我腰凶狠不停,完全不顧我的感受,嚇得屁都崩了出來。
“恭喜宿主,唐顧病嬌值下降百分之三,您收獲三分任務分。”
才收獲百分之三?
病嬌到底是病嬌,腦回路與常人截然不同。
2
三日後我直接咋舌。
他將我暗戀的竹馬叫來,當著我麵逼問:“是三天不見更想我,還是半年不見更想他?”
我們三人正坐著吃飯。
他的一句話令氣氛急轉直下。
竹馬葉愉並不知道我曾經喜歡過他,夾菜的手僵在半空驚詫地看向我。
唐顧勾起嘴角,幽深陰鷙的眸子裏,散發著危險警告的精光。
仿佛隻要我說錯一句話,他就能立馬把桌子掀翻,將我拖去回去狠狠折磨。
我懷疑他個神經病,總喜歡試探,沒事給自己找氣受,敏感又多疑。
在原作裏他每次犯病基本都是因為葉愉,他認為我暗戀葉愉長達十年不可能輕易放下。
既不相信我,也不放過我。
我掩飾性地幹咳幾聲以微笑回應:“瞧你說的什麼話,你是我男朋友,我想誰你心裏沒數嗎?再說葉愉是我朋友。”
我將“朋友”兩字故意拉長咬重。
“以後別再問這種容易令人誤會的話。”
唐顧眉稍微挑,滿意地勾了勾嘴角。
我漫不經心夾上一塊紅燒肉放在葉愉碟子裏:“葉愉這塊沒有肥肉。”
夾完菜我才發現唐顧緊咬牙關吱吱作響的聲音充斥我耳畔。
我緊張地吞咽口水,這該死的肌肉記憶!
從小和葉愉一起長大,兩家住得頗近,經常一起吃飯,太過熟悉。
對葉愉的喜好已經爛熟於心,無關還愛著,隻是條件反射脫口而出。
原作裏我選擇和唐顧在一起,是真的愛上了他。
遙想他追我時,總是羞澀地喚我學姐,穿著白襯衫,眼神清澈,如同不諳世事的溫潤少年。
怎麼也沒想到是個黑暗病嬌。
此刻我便能感到頭頂上唐顧想殺了我的死亡凝視。
果然。
他猛地起身,座椅重重倒地,攥住我手往外拖,眼裏怒氣灼灼。
葉愉見狀追上擔憂的攔在我們前麵:“唐顧,你要對彤彤做什麼?”
“彤彤?”唐顧冷哼一聲,捏起我下巴,毫無防備地吻在我唇角,陰冷地看向葉愉:“你說我要對她做什麼?當然是做愛人該做的事。”
葉愉訕訕紅下臉。
唐顧拽著我進入車裏,關上車門的瞬間,車體都跟著震了震。
他麵如寒霜發動車子猛踩油門離開。
路上沉默的窒息。
3
到了房間一把將我推倒沙發上,他鬆扯下領帶綁住我的手:“嗯?想死是不是?”
我沒說話,他暴怒地脫下外套甩在地上,玻璃窗映出他氣到顫抖點煙的側影。
他手指沒入發間,煙霧在他唇齒間氤氳開。
過了幾秒他雙目猩紅提著煙灰缸朝我走來。
係統發出提示:“繼續改造他,降低病嬌值,收獲任務分。”
“乖乖,別氣了。”我掃了眼他包裹在西裝褲裏的兩條筆直大長腿,腳步倏地頓住。
他舉起煙灰缸砸向我的手僵在半空,嗓音都在發顫:“你......叫我什麼?”
原作裏每次吵架發瘋折磨我的時候,我都悶聲不說話,哪怕死隻求快點解脫,不會這麼哄他,更不會低聲細語甜甜地喚他乖乖。
我眉眼彎彎地瞧著他笑:“乖乖。”
“你知道今天夾菜時我為什麼會喊錯你名字嗎?我是故意的,我想看你為我吃醋的模樣。”
我差點沒忍住吐出來,有被自己油到!
“女人嘛,總喜歡看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乎自己。”我咳了一聲,視線從他身上挪到我被綁的雙手。
他會意把我解開,坐在我旁邊低聲詢問:“真的?”
“當然,”我傾身湊近他,“可是你的表現令我很失望。”
我站起身揉了揉勒紅的手腕,轉身抄起煙灰缸往他頭上怒砸。
踏馬的,你還當我是以前那個被你動不動發瘋折磨到快死連屁都不放一個的簡彤?
不好意思,現在的我不僅長了嘴,還是專門用來說教改造你的。
我衝著他淡淡淺笑:“很疼吧?”
“你平日說很愛我,可你剛剛卻要拿它砸我,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回答我。”
他被我打懵了,緩了片刻連連搖頭,抓住我手臂慌忙解釋:“不,我隻是一時沒控製住,我並沒有想傷害你。”
他接下來的行為嚇得我驀地後退。
他拿起煙灰缸拚命往自己頭上砸:“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
殷紅的鮮血絲絲縷縷順著他白皙深邃的臉頰流淌而下,原本冷峭的眉眼此時染上了抹慌亂無助的神色。
過了片刻,他蹲在地上抱著頭,清淺的月光映在他濕潤顫抖的眼睫上,像條可憐的小狗。
嘴裏還在不斷呢喃著:“我不是故意傷害你的。”
聽得我眉眼恍惚,心也跟著顫了顫。
我走過去蹲下身將他攏在懷裏,撫著他的發:
“小乖,你要知道,這些都是你的錯。”
“暴力和多疑不該用在愛人身上,愛是自由的而不是約束,你要記住,是你親手將我推遠的。”
他把臉埋在我頸窩裏,哽咽道:“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
“給我一次改過的機會。”
“看你表現。”
我巴不得你改。
把我送到家後他立馬發來信息:我愛你,我會努力改變的。
我回:嗯。
我摁滅手機問係統:“病嬌值下降多少?”
“百分之二十,他現在很內疚,宿主繼續加油,您現在任務分已收獲百分之二十三。”
我滿意地點頭,下降數值還算可觀。
4
次日我收拾得體,拎著包包開心去上班。
自從跟唐顧在一起後,他就不讓我去工作,把我囚禁在家裏,斷了我的生存能力,幾乎與社會脫節。
女性當然得獨立,自己有錢才是王道,不論精神還是物資自予自給,不做任何人的附屬品。
剛到公司給我潑了盆冷水,部門人事通知我被開除了:“公司是你家你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滾你這人到哪裏也做不好。”
雖然很委屈,也挑不出反駁的理。
我垂著頭怏怏離開,走到家樓下瞧見唐顧穿著長款黑色風衣。
襯顯他寬肩窄腰身軀修長挺拔,隨意地倚靠在他的豪車邊,視線直勾勾地望向我家。
指尖還夾著未抽完的煙,煙灰飄落在他腳下數根煙頭上。
看樣子他來很久,我疑惑,他怎麼不打電話給我?
倒不像他往日急躁的性格。
我踱步走上前:“你來做什麼?”
他激動地牽住我的手,走到車子後麵,他抬手打開後備箱,裏麵堆滿了各大奢侈品牌的新款包包。
家境優越的總裁出手果然闊綽,原作裏的我哪裏收過他的禮物,剛確認關係就被變相軟禁起來。
他麵帶羞赧地問:“你還有什麼喜歡的嗎?”
這句話怎麼如此熟悉?
......
得知我被開除,唐顧讓我去他的公司上班。
他的小心思我一眼看透,無非是變著法子將我綁在眼前。
我開口欲拒絕。
“每個月給你開十萬。”
“成交。”
我爽快答應。
我愛錢,錢愛我,我要變富婆。
我的職位是做他的行政秘書,我和他有言在先,去他公司工作可以,但不得將我們的關係公布。
在公司就佯裝不認識我。
入職第一天,喜歡他的那個女人便給了我一個狠厲的下馬威。
5
唐顧經營著一家規模龐大的風投公司,不知是不是唐顧交代過什麼,負責我入職的助手對我說話帶著小心翼翼的惶恐,令我感到很不自在。
他將我領到總裁辦,裏麵裝修高級又奢華。
“簡小姐裏麵是總裁辦公室,入門這裏便是您的工位,對麵是我的辦公位,我是總裁的助手,以後叫我小張就好。”
我微微頷首。
剛收拾好坐下,唐顧走了進來,一身黑色高定西服精致低調,由上到下透露著股與生俱來的矜貴與淡漠。
他身後還跟著一位看起來很幹練的女人,她頭發束起,穿著名牌職業裝,看起來很有氣質。
唐顧從我身邊路過時唇角勾起瞥了我一眼,那女人立馬朝我投來敵意目光,和唐顧進入辦公室前快速地上下打量著我。
她是秦青,公司的副總,唐顧世交家的千金。
原作裏暗戀唐顧無果的傲嬌癡心女二。
很快她走出來不容置喙地對小張說:“把她辭了。”
“秦副總......”小張為難地垂下頭,“不好辭啊。”
“哼!”秦青雙手環抱,看向我語氣帶著不屑,“有什麼不好辭的,給她結一個月工資,讓她滾。”
我才不滾,一個月十萬,去哪裏找這種怨種老板!
秦青見小張默然不語也不行動,傲氣地從限量款包包裏抽出一遝錢甩在我辦公桌上:
“你被開除了,小姑娘拿著錢重新投資自己找下家吧,想靠顏值上位也不去置辦身行頭,一副窮酸樣。”
她話裏話外帶著赤裸裸的鄙夷與挑釁。
我撿起桌上的錢大概掃了眼,預測有一萬。
這些有錢人侮辱人的方式我喜歡。
我問她:“這些錢你確定給我嗎?”
她倨傲的神情頓了頓:“是的給你,拿著錢趕緊走。”
我將錢收進帆布包裏,而後對她搖了搖頭:“招我進來的人不讓我走。”
秦青冷笑,大抵覺得我的話荒謬至極,她可是副總,她讓我走誰敢說不?
她踩著紅色細高跟走到小張麵前:“去把招她進來的部門負責人叫來。”
小張嚇得連忙擺手,說話都變得哆嗦起來:“秦總,我不敢去叫啊。”
6
我瞧小張被嚇得的額頭汗液直冒,唐顧真的太可怖了,不僅是病嬌,公司裏員工都如此懼怕他。
可想平日有多陰暗!
秦青估計從未遇見手下忤逆她,臉上的不耐升級成暴怒,在她拿起包包砸向小張時我開口:“別鬧了,我去叫。”
我歎口氣踱步到總裁辦公室,抬手推門時秦青箭步上前抓住我的手:
“賤人,這裏是你能進的嗎?”
我真的火了,有話好好說,罵我賤人做什麼?
我大喊:“唐顧,給老娘出來。”
秦青咬牙小聲道:“賤人你瘋了嗎?”
她轉頭叫小張:“快去把保安叫來,唐總在開視頻會議,打擾到他你別想幹了。”
我繼續喊:“三。”
“二。”
一還沒出口,唐顧打開辦公室的門,冷漠的俊臉看見我後變得溫柔,口吻帶著寵溺:“想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