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第七年,薑晚檸依舊被豪門老公寵成寶。
傅司衍寧可放棄國外價值千億的生意,也要回國給薑晚檸拍下一條項鏈。
然而此刻,薑晚檸卻莫名其妙被當做小三押進了警局。
“傅太太,對不起。”
警局內,認出薑晚檸身份的局長慌忙將一杯熱茶推到她麵前,“新人不認識您,抓錯人了,實在抱歉......”
局長話音未落,旁邊報警的老太太已經猛然站起,“你抱歉什麼,我女兒才是名正言順的傅太太,這個女人就是個狐狸精,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你們還不趕緊把她抓起來!”
薑晚檸被這毫無根據的指控氣笑了,“你說我是小三,證據呢?”
“證據在這兒,”這時,抓人的女警接過了話茬,她在電腦前輕敲幾下,“係統顯示傅先生的配偶是林梔林小姐,也就是這位老人的女兒,至於你......”
女警手指又在鍵盤上敲了幾下,才抬眼看向薑晚檸,目光帶了一絲考究,“係統顯示你是傅先生的前妻。”
前妻?
這兩字像重錘狠狠砸在薑晚檸心口,她臉上的血色頃刻間褪得幹幹淨淨。
她怎麼不知道自己和傅司衍離婚了?
至於林梔夏,她也認識,是傅司衍三年前的招的助理。
她明豔動人,偏偏對傅司衍一見鐘情,不顧他已婚身份,大膽表白無數次。
可不等薑晚檸過問,傅司衍就開除了她。
所以,她又怎麼會成為傅司衍的配偶呢?
薑晚檸感到一種巨大的荒謬。
就在她想問是不是係統出錯了的時候,一道她熟悉到骨子裏的低沉男音突然在她身後響起,“李局,你怎麼把我嶽母抓進警局了?”
瞬間,薑晚檸如同被電流擊中,猛地回頭,那人果然是傅司衍。
他身姿挺拔地站在門口,身上還穿著早上她親自為他熨好的西裝。
而更讓薑晚檸瞳孔驟縮的是,此刻他臂彎裏攬著的女人正是林梔夏。
“阿檸,你怎麼會在這兒?”
傅司衍顯然也看到了薑晚檸,他幾乎是觸電般猛地鬆開了挽著林梔夏的手,
臉上瞬間寫滿了錯愕和慌亂。
而薑晚檸死死盯著傅司衍,勾出一抹慘笑。
“傅司衍,”她幾乎是咬著牙齒擠出這個名字,聲音帶著撕 裂般的顫意,“你剛剛在叫誰嶽母?”
“還有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前妻?以及......”
薑晚檸朝著傅司衍的方向逼近一步,指向林梔夏的指尖都在顫抖,“你又是什麼時候和她結的婚?”
“這些,你不該給我個解釋嗎?”
隨著薑晚檸的每一句質問出口,傅司衍的臉色就煞白一分。
但他還是下意識上前,握住了薑晚檸顫抖的手,“阿檸,我......”
傅司衍安撫薑晚檸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旁邊的老太太,也就是林梔夏的母親銳聲打斷了。
她指著薑晚檸態度囂張地咒罵,“狐狸精,你都被抓進警局了還死性不改,當著我的麵,就敢勾引我女婿,你還要不要臉......”
“媽,別說了!”林梔夏見傅司衍瞬間陰沉的臉,忙捂住了林母的嘴。
然而,薑晚檸已經被氣得臉色漲紅。
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海嘯將她徹底淹沒,她再也無法忍受,猛地推開傅司衍的手,轉身走了出去。
“阿檸!”傅司衍見狀即刻去追。
追到薑晚檸後,傅司衍不顧她的反抗將她拉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阿檸,我們談談。”
“談什麼?”薑晚檸用力甩開他的手,強忍著梗咽道:“談你什麼時候出軌?還是你什麼時候騙我簽下了離婚協議?”
她眼中的悲傷深深刺痛了傅司衍。
但想到林梔夏為他做的一切,他默了一瞬,最終決定坦白,“阿檸,我們之間一直都是我照顧你多些。但我也是人,也需要人提供情緒價值,夏夏的溫柔小意,我很喜歡。”
“她也很識趣,知道我不想弄出私生子讓你傷心,每次懷上都會偷偷打掉。”
“等我知道時,她已經打掉了五個孩子,醫生說她再也無法懷孕了。”
說到這傅司衍的聲音帶了些許低沉,“我耽誤了她三年,為了補償她,我才答應和她結婚三年。”
“但,三年後我就會和你複婚。怕你傷心,我本想瞞著你,離婚協議也是夾在送你的房產文件裏騙你簽下的。”
他說完的瞬間,薑晚檸胸口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攥住,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三年流產五次?
原來當年傅司衍在公司解雇了林梔夏,卻把她聘到了床上。
多可笑,一共結婚七年,他就出軌三年。
傅司衍見她身體劇烈顫抖,眸中劃過一絲不忍,但傷人的話還是脫口而出,“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以後我們就一起生活。”
“我一三五陪你,二四六陪夏夏,這樣公平些。”
傅司衍的話像是鈍刀一點一點切割著薑晚檸本就支離破碎的心臟。
青梅竹馬十八年,結婚七年,她從未想過傅司衍會愛上別的女人。
小時候,薑晚檸父親出軌逼死了母親,是傅司衍把她帶回了自己家。
十八歲那年,男人鄭重的向薑晚檸表白。
二十二歲他們領證,到現在一共結婚七年。
傅司衍待她一如往昔,甚至因為薑晚檸恐懼生育,他那麼期待孩子的一個人,也從沒逼過她生育。
麵對傅家長輩的威逼,他也一口咬定是自己不想要孩子,為此跪過無數次祠堂。
可就是這樣一個愛她如命的男人竟然出軌了,還騙她簽下了離婚協議。
“阿檸......”
傅司衍看著搖搖欲墜的薑晚檸,本想再說些什麼安慰,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傅司衍走遠幾步接通後,再回來時隻丟下兩句話,“夏夏身體不舒服,我得過去看看。”
“還有夏夏母親說的那些話,你別和她計較了,警局的事我會處理。”
說完,他就大步離開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薑晚檸也捂著發痛的胸口撥通了假死機構的電話,苦澀道:“我要定製假死服務,死法是......一個月後火災殉情。”
既然做不了傅司衍活著的唯一,就做他死去的白月光,讓他永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