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顯貴的夫人們爭著求我來他們家伺候自己相公,
隻因經由我私人診治過的男人,都能讓娘子胎胎生男娃。
男人們一開始本都不願與我浪費時間,卻在看到我真容後都願意一試,診治完後更是如癡如醉。
這天,定安侯府的小侯爺娘子特意找到我,願意出五千兩黃金,隻求我和她的相公同房一晚。
廂房中煙霧繚繞,紅燭搖曳。
我的手從男人的喉嚨一直滑到他的胸膛。
小侯爺難耐悶哼,不安地扭動著,想掙脫我的束縛。
我輕聲地阻止道:
“不要亂動,我們隻是在治病。”
......
“五千兩,隻求沈大夫診治我家侯爺一晚,賜給我一個兒子!”
侯府的少夫人抓著我的手不放。
我眼皮一跳,卻還是壓下心中狂喜,不動聲色地矜持著。
“侯府侍妾太多了,小公爺陽氣盡失,難成氣候......”
“黃金!”
王氏打斷了我,補充道:“五千兩黃金,現在就送到沈大夫醫館裏。”
“能治。”
我一把反握住王氏的手。
“保您明年大胖小子滿地跑!”
我叫沈菁菁,是個大夫。
隻不過我與那些尋常的大夫不一樣。
我是醫治天宦的聖手,治的是男子斷子絕孫的病。
成婚多年卻無子的男人,受過的我調教,隻需同房一晚,十月懷胎後,真讓夫人們生出男娃。
更有意思的,這請我的人,並非是老婆子老公公,而是那些高門顯赫的夫人們。
我靠著這獨門手藝,賺地盆滿缽滿。
這天,定安侯府的少夫人找到我,哭哭啼啼地求我幫幫她。
成婚五年,她連生三個大胖丫頭。
聽說定安侯府三代單傳,到了小侯爺這裏,怎麼也生不出兒子。
老侯爺急了,要給小侯爺納平妻。
我本不想答應,可少夫人實在給的太多了。
當晚,我便被一頂轎子抬進了侯府的大門。
侯府的房間裏金碧輝煌,彌漫著淡淡的果香。
我將隨身攜帶的箱子打開,剛脫下厚重的夾襖和羅裙。
突然就被人從背後摟住,跌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我能感受到背後男人滾燙的體溫,和砰砰直跳的心臟。
“沈大夫就穿成這樣給我來看病?”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緋紅的肚兜,下麵一無所有,身上僅套著一層薄紗,若隱若現。
我嬌笑著推開他的手,轉過身來。
眼前的人鼻梁高挺,一雙丹鳳眼勾人心弦。
這樣又帥又有錢的男人,怪不得少夫人急著要個兒子留住他的心。
不慌不忙地點上熏香,我扭著腰將齊軒撲倒在床上。
倒下去的那一刻,齊軒全身僵硬了起來,身體也隨之起了變化。
我輕柔地笑著,將手放在他的身上,慢慢地按壓著。
我可擁有十八般技術。
在我溫柔的按壓下,齊恒的身體開始逐漸放鬆,他眯著眼睛,沉迷於我的按摩中。
等他的身體開始適應,我的手便一路遊走到他的腰間。
纖細的雙手按捏著腰間,我聽到了一聲悶哼。
同時,床上的人原本微紅的臉蛋,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潮紅一片。
我還沒來得及繼續施展,男人一個用力將我拽入懷裏,緊緊地箍在胸口。
“壞東西!”
他嘶啞地開口,炙熱的眼神明晃晃地鎖住我,一雙大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遊走。
我輕聲地阻止道:
“不要亂動,我們隻是在治病。”
“沈大夫果然,妙手回春。”
我不在壓抑自己,口中發出細細的低吟。
迷離的視線中,男人的目光幽深帶著侵略性。
額間青筋隱隱鼓動著,顯然是忍耐到了極點。
我點的熏香此刻也散發出更加濃鬱的香氣。
我笑了一聲,反身跨坐在男人的腿上,用力掐住他的腰按摩。
“小妖精,快......”
從男人的身上爬起來,我拿出自己的隨身攜帶的符紙。
緊接著,我用毛巾將齊軒的身體擦幹淨,便安心地趴在齊軒的床邊,美美地睡了一覺。
第二天天沒亮,我就聽到門口細碎的聲音。
我打開門,王氏已經站在門口了。
透過我的肩膀,她踮起腳尖向裏麵張望。
我對著她盈盈行了一個禮,隨後囑咐道。
“明晚一定要和小公爺同房,保您心想事成。”
王氏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我打斷。
“我再送你一副藥方,你每日睡前服下,事半功倍。”
王氏立刻感激涕零地看著我。
我伸出一根手指頭。
“再去給姑娘取一千兩黃金。”
我嚇得腳底差點一滑。
其實我隻要一百兩白銀即可。
我掙得盆滿缽滿,滿意地回到了自己的醫館。
有了這六千兩黃金,我足足休息了一個月。
直到一個暖洋洋的早晨,我才再次打開醫館大門。
誰料到,一開門,就看見一個男人依靠在我的門口,身後站著一大群人。
看到我出來,他一雙杏眼微微上挑,透露著漫不經心的慵懶。
“你就是那個送子娘娘?”
他大搖大擺地擠進我的醫館,毫不客氣地坐下,手中的扇子輕佻地抬起我的下巴。
“我是顧宴洲,不知能否勞駕姑娘隨我進府一趟。”
江南望族,顧家。
我抬眼看著他,果然,看似隨性,卻全身都散發出一股子傲氣。
這樣的大戶人家,往往對子嗣十分看重,花萬金也不在話下。
更何況,江南顧家,富可敵國。
我正欲開口詢問,門口傳來一陣騷亂。
“把那個女騙子給我喊出來,今天,我非砸了她這個害人的地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