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親對象季越向我求婚了99次後,我被他的誠心打動。
最終答應了他的求婚,並準備幫助他的家族度過金融危機。
大婚當天,季越戴著一個麵具,隱隱隻露出一雙好看的眼眸。
直到婚禮完成,我摘下他麵具的時候才發現。
娶我的人並不是季越,而是季家一個司機的兒子。
我羞怒的看向季家眾人,想讓他們給我一個解釋。
不料他們卻對著我指指點點,輕蔑般笑道:
“慕容家的底蘊早就沒了,你還妄想嫁給我們大少爺。”
“老實告訴你,季家如今有了玲瓏集團百億注資,早就看不上慕容家那點東西了。”
“我勸你乖乖認下這婚事,等大少爺娶了玲瓏集團總裁,還能給慕容家一點資源。”
我沒有理會這些嘲諷的話,默默收起了一張百億黑卡。
玲瓏集團?那不過是我規模最小的一個產業而已。
要不是看在老一輩跟季家的交情,他們連見到我的資格都沒有。
我不再看這群跳梁小醜一眼,轉身就要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
這場騙婚已經讓我把季家的醜陋嘴臉看得十分清楚。
“想走?沒那麼容易!”
季越的母親,麵目猙獰地尖叫起來。
“快把她給我攔住!”
話音剛落,兩個黑衣保鏢瞬間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們粗暴地架住胳膊,強行拖了出去。
賓客們的驚呼和竊竊私語被遠遠甩在身後。
最終,我被扔進了一個廢棄的倉庫。
“砰”的一聲,大門被重重鎖上。
沒過多久,季越的母親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手裏還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
她走到我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神裏滿是惡毒。
“慕容月,喝了它,乖乖跟那個司機的兒子把夫妻做實了。”
“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慕容家早就空了,還想拿捏我們季家?”
我死死地瞪著她,拚命掙紮。
“你們這是犯法!”
“犯法?”她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等你成了我們季家的人,誰會為你出頭?”
兩個保鏢上前,死死按住我的手腳。
另一個仆人捏住我的下巴,強行將那碗苦澀的藥灌進了我的喉嚨。
藥效很快發作,我渾身無力,視線開始模糊。
就在我意識混沌之際,倉庫的門再次被推開。
季越走了進來。
他依舊穿著那身昂貴的新郎禮服,臉上卻帶著一絲病態的興奮。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撐起眼皮,聲音沙啞地質問他。
“為什麼?”
“季越,你向我求婚了九十九次,為什麼到最後要這麼對我?”
他蹲下身,欣賞著我狼狽的模樣,笑得格外刺眼。
“九十九次?”
“慕容月,說起來我還要多謝你呢!”
他湊到我耳邊,用隻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惡毒地低語:
“第九十九次求婚那天,我在飯菜裏下了藥,本想生米煮成熟飯。”
“誰知道你那麼能忍,寧願疼得去醫院,也不讓我碰。”
我的大腦“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原來那天我的身體出狀況並不是意外。
“也正因為你去了醫院,”季越的笑容愈發得意,“我才能在醫院門口,邂逅了真正的貴人—玲瓏集團的女總裁!”
“她已經答應給季家注入百億資源應對金融危機了。”
我猛地想了起來。
那天我渾身難受,第一時間是打電話給我家裏的女仆,讓她來接我。
可她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
那個女仆,是我從老家帶出來的,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叫蘇妙。
我一直把她當成長輩,為了讓她在城裏有個體麵的身份,便讓她掛名做了玲瓏集團明麵上的負責人。
我看著季越那張被欲望扭曲的臉,喉嚨裏發出一聲低低的冷笑。
真是瞎了眼。
為了攀附一個所謂的“女總裁”,他竟然連一個半老徐娘都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