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母親一人將我養大。李丁文知道那條項鏈對我來說有多重要,卻還是能為了劉清月毫不猶豫的威脅我。
我氣的心痛,恨不得上去扇李丁文一巴掌。
“怎麼買?走幾百裏,還是被台風卷到店裏?”
李丁文一下怒了,漲紅一張臉。
“我在給你台階下,別給臉不要臉!”
劉清月來勸架:“文哥哥,算了。都怪我不好,我不該看見蝴蝶就難過的。反正我馬上就要死了,就是難受也隻有一會的。”
她說著,就要跪下來給我道歉。
李丁文把她扶起來。
“不關你的事,這件事是她做錯了!”
“不!都是因為我,你們才會吵架!我用我的命陪知知的項鏈好不好!”
劉清月朝著我不住的磕頭,忽然情緒激動,一口血噴出來。
李丁文心疼的看著劉清月,看向我時眼中的怨恨溢出來,恨不得直接殺了我。
“我隻要我的項鏈,還給我。不然我明天就去醫院宣揚劉清月是小三,和自己的小叔子搞在一起......”
“不要!”
劉清月膝行過來抱著我,滿臉淚水,看著楚楚可憐。
“知知,我求求你別提文哥哥!你怎麼冤枉我不要緊,不能毀了文哥哥的名聲啊......”
我想掙紮,剛動了一下,劉清月就忽然倒在地上。
“月月!”
李丁文把我扔出門,抱著劉清月檢查情況。
“要是劉清月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外邊風越來越大,幾乎要把樓吹飛。我死死抱著大樹,指甲掀開深入樹裏。
又是一股風吹過,將旁邊的一棵樹拔根而起,狠狠的砸在我身上......
恢複意識時,已經是在醫院裏麵。
李丁文握著我的手,見我睜開眼,眼睛一亮。
“知知,你終於醒了。你暈倒了三天。”
“我承認我不該扔了你的項鏈,但我當時也是太生氣,氣你對月月太冷漠。你要是實在不想照顧月月也行,你回去給她道個歉,這件事咱們就揭過。”
“嗬嗬。”
我冷笑著抽出手,盯著李丁文的眼睛。
“我的項鏈呢。”
李丁文有些心虛。
“我已經拿過去修了,等我修好了再給你。”
“我現在就要!”
李丁文不耐煩揮開我的手。
“別鬧了,不就是一個項鏈,比你的身體還重要嗎!你先好好養病,等你好了我自然會還給你。”
說完,李丁文就摔門而出。
傍晚,李丁文和劉清月來了,還帶著劉清月燉的排骨湯。
看著上麵一層天麻,我厭惡的轉頭。
“不了,我對天麻過敏。”
劉清月卻捂著被燙出血泡的手。
“知知果然還是沒有原諒我,連我熬了五個小時的湯也不願意喝。”
李丁文掐著我的脖子,往喉嚨裏麵灌。
“不就是弄壞了你的東西,你怎麼這麼小氣。這可是月月第一次給人熬湯,你怎麼能辜負她的心意!”
喉嚨被燙的生疼,我一開口,一大攤血吐出來。身上也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疹子。
李丁文急的去找醫生,劉清月笑盈盈的坐在我麵前。
“聽說你還在找那個項鏈?真是太可惜了,文哥哥早就扔到垃圾堆裏麵。”
“他說垃圾,就該出現在垃圾廠裏。”
我心臟氣的生疼。
我恨李丁文和劉清月,我更恨自己太蠢!居然真的愛過李丁文!
我拿起手機,撥打了那個塵封已久的號碼。
第二天,我就和李丁文去了民政局。
拿到證書的李丁文眼底是抑製不住的高興,看向我時卻故意壓低嘴角。
“知知,你放心,等到月月的病好了,我就和你複婚。”
“這裏不好打車,要不我順路帶你回家?”
我搖頭,指著前方早就等著的豪車。
“不用了,有人來接我了。”
上車的前一秒,我對著李丁文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
“我給你準備了禮物,記得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