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為了抵債,親手將擁有好孕體質的我賣進了青樓。
走投無路下,我卻被恨我入骨的攝政王陸晏安,用一文錢拍下,藏進了後院。
那夜,他勁頭十足。
我醒來後有孕,向他索要名分。
他冷眼噙笑:“你一個庶女,還敢覬覦正妻的位置?”
“你就隻配做我的玩物,生生世世永遠都別想離開這裏。”
我被他囚在後院六年,懷孕9次。
可他為了複仇,一次次將我壓在胯下。
直到第十次懷孕,他摟著守寡的嫡姐,冷眼旁觀我被下人欺辱。
事後,我抱著斷了氣的胎兒哭著求他放過我。
他照常嗤笑著撕裂我的衣衫,將我狠狠壓在身下,出口譏諷:
“才十次就受不了了?你欠我的可遠不止這些!”
他不知道,這次,我真的要走了。
等陸晏安哄完宋雲黛入睡後。
我已經被罰跪在祠堂兩天兩夜,滴水未進。
他死死鉗住我的下巴,眸色冰冷。
“宋汀銀,罰了這麼多次,就是不長記性是嗎?”
“你竟敢還對雲黛不敬!”
他猛地推倒我。
後背重重撞上供桌,五臟六腑很快痛地吐出的一口血沫。
散開的衣裙露出一片血汙,膝蓋早已血肉模糊。
可我卻忍著發抖身子,慢慢跪坐在地,將紅腫的額頭磕在地上。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陸晏安喉間發緊,下意識想攬我入懷。
在觸到肩頭時,又一把掐住我的臉。
“宋汀銀,收起這副欲擒故縱的嘴臉!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心軟?”
他粗暴地拽起我,冷笑,“無非是想用這副可憐相勾引我,好讓我多看你一眼。”
淚水混著血水流下。
我低頭,嘴角苦澀,“我不敢。”
“姐姐金枝玉葉,她有任何問題,都是我沒有照顧好她。”
誰都知道宋雲黛是個極好的女子。
因此,她成了遺孀被接進府後。
她的簪子丟了,是我心術不正。
她落水得風寒,是我算計嫉妒。
便是她今天的頭暈,也是我惡毒下咒。
陸晏安眼神掃過我微微隆起的小腹,臉色驟變。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你又懷了?”
不等我回答,他厲聲喝道:“來人,把落胎藥給她灌下去!”
兩個粗壯的婆子如狼似虎地上前,將我死死按在冰冷的蒲團上。
我驚恐萬狀,死死護住小腹:“不!陸宴安!這也是你的孩子啊!求求你......”
陸晏安的眼眸顫了顫。
還是接過一碗漆黑如墨的湯藥,盡數灌了進去。
苦澀的藥汁滑入腹中,絞痛瞬間蔓延。
他卻在此時撕裂我的衣衫,強硬按進懷裏。
陸宴安聲音嘶啞,帶著報複般的快意:“宋汀銀,今天我就讓你如願!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我身上血水染紅了蒲團,也染紅了他的眼。
我痛得幾乎暈厥,麻木紅腫的眼裏倒映著他狠戾而瘋狂的臉。
“在雲黛的孩子平安降生前,這府裏,絕不容許有第二個孽種!你這卑賤的身體,也隻配做我的玩物!
昏死恍惚間,似乎看到陸宴安眼底閃過的一絲心痛和不忍。
不忍?
我搖頭否認,心中一片冰涼。
以前的他或許有。
現在他最恨的......
就是我了。
彼時,距離開這裏,還剩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