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性癮患者,隻有我這種頂級魅魔才能滿足得了。
結婚五年,他卻突然愛上洗腳城的女技師。
“小姑娘一個人出來打拚不容易,我就是想給她一個家。”
他給了女技師明目張膽的偏愛,將我的尊嚴碾壓在地。
我深知他體質特殊,一般女孩承受不住。
便主動出錢將女技師送去國外避風頭。
許景言得知後,憤怒地將匕首插 進我胸口。
“林玥,你竟這麼惡毒,連一個小姑娘都不肯放過。”
他將女兒綁在熱氣球上,厭惡對著我威脅。
“給你一天的時間交出淼淼,要不然就拿你女兒的命來抵。”
我渾身僵硬,顫抖著說出女技師的下落。
許景言似乎是還不解氣,命保鏢監督女兒吊滿24小時才行。
當晚台風襲來氣球漏氣,女兒被樹枝刺穿身體當場死亡。
許景言卻忙著和女技師在外國看極光。
我心如死灰聯係上魅魔族長,“我願意獻身上神,七天後來接我。”
......
“你確定嗎?一旦確定獻身上神就不能反悔了。”
電話那頭傳來族長有些擔憂的聲音。
“你不是一直說舍不得小暖嗎?”
我看了一眼懷中早就沒了呼吸的女兒。
心底一陣刺痛,“沒有小暖了,幫我訂製一套冰棺,我要想將小暖的屍體保存起來。”
我的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今晚吃什麼。
懷中的女兒,雙眼緊閉早就沒了氣息。
樹枝穿通她的小腹,鮮血染紅了一片。
我麻木的一遍又一遍撥打許景言的電話。
胸口被刀插的痛也遠不及心臟傳來的疼。
就在這時候一條微信視頻邀請通話彈了出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手機就像是中了病毒一樣。
自動接通,並開始傳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我抬頭看了一眼,映入眼簾的是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體。
許景言略帶著悶哼的聲音傳了過來。
“微微,答應我,別再離開我了好嗎?”
“你都不知道,找不到你的這幾天,我整個人都要瘋掉了。”
李微 微聲音裏帶著輕微的啜泣,“景言哥,我們做這種事,姐姐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吧?”
“姐姐就是看不起,我是女技師,所以才會將我送出國。”
“不高興?她有什麼資格不高興?”
“乖啦,她就一個家庭婦女,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你這種能自力更生的小姑娘。”
許景言幾乎是沒有猶豫將話說了出來。
身下的動作也越發的凶猛,惹得李微 微輕笑連連。
我用盡全身力氣,將手機死死握在手中。
“許景言,小暖死了,你現在滿意了嗎?。”
我崩潰的聲音打斷了,兩人曖昧的氣氛。
許景言的身體微微顫抖,隨後不悅皺起眉頭。
“林玥,你還要無理取鬧到什麼時候?”
“我沒時間陪你演苦情戲,我還要陪微微看極光。”
我譏諷一笑將手機屏幕對準小暖麵色慘白,渾身血淋淋的樣子。
許景言瞬間就被嚇了一跳,他眼底迅速閃過一絲慌張。
就在這時李微 微猛地蜷縮進他懷裏,“姐姐,小暖身上紅色的東西是番茄醬嗎?”
“番茄醬那麼美味的東西,怎麼可以拿來浪費。”
她刻意加重了番茄醬的發音,似乎是在嘲笑我。
我沒有理會她,隻是盯著許景言開口。
“你為了她,真就連小暖的最後一麵都不見了嗎?”
許景言被我認真的模樣嚇到了,他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話。
李微 微卻越發的大膽了起來,她將身上的衣服脫光。
“景言哥,這是我的第一次,我現在就給你。”
她邊說話,邊用手在許景言的胸口上畫圈圈。
僅此一秒,許景言就被勾了魂,將我和小暖拋之腦後。
他的眸間染上情 欲,用遠程命令叫來了保鏢。
“那麼喜歡玩裝死遊戲是吧?成全你。”
保鏢搬來一個巨大的投屏器用它連接手機。
視頻通話裏正在交纏的許景言和李微 微身影瞬間被放大。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膝蓋就狠狠地挨了一腳。
保鏢冷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夫人,先生讓你抬頭九十度盯著屏幕看。”
我趴在地上抬頭死死盯著屏幕上交纏的畫麵。
一時間竟分不清楚是身體更痛還是心更痛。
此起彼伏的交纏聲響至天明才稍微停了下來。
大雨下了一場又一場,懷裏小暖的身體已經變得僵硬。
我被保鏢強行壓著看了一晚上的現場直播視頻。
從情 欲中抽身的許景言聲音裏全是滿足。
“以後別這麼任性了,讓孩子裝死這種戲碼早就過時了。”
“淋了一個晚上的雨你和小暖都累了吧?暖身雞湯我已經讓王媽準備好了。”
耳邊還不斷響起許景言的抱怨聲,我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忽然李微 微的聲音傳了過來,“景言哥,快看極光。”
我自嘲的笑了笑,忍不住低下頭呢喃。
“廉價的愛和遙遠的極光我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