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因錦鯉體質嫁給陸臨淵,讓他從一個晚期癌症,快死的人成為了正常人。
可他的白月光卻在我們結婚當天割腕自殺。
他麵上裝作不在意,卻在我有八個月身孕時,對我日夜打罵。
我為了父母和肚子裏麵的孩子,隻能咬牙忍住。
可他卻變本加厲,直接將我肚子裏麵的孩子活活刨了出來。
“賤人!你不配懷我的孩子!”
我不斷哀求他放過我,放過孩子。
他卻當著我的麵將孩子舉過頭頂,直接將孩子摔死。
然後讓人將我關進倉庫,讓我被活活餓死。
我在絕望中死去,再睜眼又回到了陸家求娶的當天。
這一次我要親眼看著陸家被厄運反噬,陸臨淵被癌症折磨的慘樣。
“青璃,你就答應了吧,臨淵的病真的拖不得了......”
我猛地睜開眼,耳邊是陸母低聲下氣的懇求。
熟悉的一幕讓我明白,我重生了。
“阿姨,您別急,這事…”話還沒說完
門被推開了。
“媽,你們在幹什麼?”陸臨淵走了進來,冷眼看著我。
“臨淵,你來得正好,我和你爸正跟青璃商量婚事!”陸母急忙解釋。
陸臨淵冷笑一聲,目光落在我身上。
“就憑她也配和我結婚?媽,你別被她騙了,她的錦鯉體質是假的!”
“臨淵,你胡說什麼?青璃的體質是大師算過的,怎麼會是假的?”
陸臨淵沒理她。
目光死死釘在我臉上,嘴角扯出一絲譏諷的弧度。
他把蘇晚晴往前推了推。
“晚晴才是真正的錦鯉命,她碰過的人,哪個不是逢凶化吉?”
我盯著陸臨淵的眼睛,忽然笑了。
他記得前世的事,他也回來了!
“陸先生說得對,我確實沒什麼錦鯉體質,之前都是誤會。”
我點點頭,語氣輕鬆。
客廳裏瞬間安靜。
陸母手裏的茶杯“啪”地掉在地上,熱水濺了一地。
我慢悠悠地補充,“既然蘇小姐這麼厲害,那陸先生的病,就交給她吧!”
陸臨淵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陸母慌了神,一把拽住我的袖子。
“青璃!你別走,臨淵的病還得指望你啊!”
我輕輕拂開她的手,語氣平靜。
“阿姨,您也聽到了,蘇小姐才是真正的錦鯉命,我留在這兒,不是耽誤陸先生治病嗎?”
陸父終於忍不住了,猛地拍桌站起來。
“胡鬧!臨淵的病怎麼能兒戲?”
陸臨淵冷笑一聲,目光死死鎖在我臉上。
“是說了,晚晴才是真正的錦鯉體質!”
蘇晚晴聞言,嘴角微不可察地翹了翹。
陸夫陸母聞言也遲疑了。
最後說道:“既然這樣,那就讓晚晴試試吧。”
我聳聳肩,轉身就往門口走。
這場戲,我已經看夠了。
可就在我手指剛碰到門把時,身後傳來陸臨淵沙啞的聲音。
“站住。”
我回頭,挑眉看他。
他靠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得近乎透明,可眼神卻帶著居高臨下的輕蔑。
“你以為,你能這麼輕鬆地走掉?”
我笑了。
“陸先生還有什麼指教?”
他緩緩站起身,一步一步朝我走過來,呼吸沉重。
終於,他停在我麵前,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看他。
“沈青璃,既然你這麼識相,不如留下來,給晚晴當個傭人。”
我瞳孔微微一縮。
他湊近我耳邊,呼吸噴在我頸側,聲音輕得隻有我能聽見。
“或者,當我的玩物,我也不介意。”
我盯著他近在咫尺的病態臉龐,和那快要死掉的身體。
嘲諷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