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被拉回到包間裏,賀南舟衝她招了招手。
“梨梨,過來。”
許清梨站著沒動,身後的人見狀推了她一把。
“傻愣著幹嘛,趕緊過去啊。”
等她走近,賀南舟拿起桌上的酒遞了過來,
“絮絮的傷還沒好,不能碰酒!我媽說我昏迷的時候都是你去應酬的,喝酒肯定沒問題。接下來她玩遊戲輸了,罰酒都你替她喝。"
這話許清梨臉色驟變。
當年她雖救了賀家,但許家的根基不在國內,幫不了太多,剩下的隻能靠她不斷應酬拉來投資。
那段時間她喝到胃出血,一直硬撐著。
本以為他不知道這些事,原來他全都清楚,現在還要讓她替他愛的女人喝酒。
葉絮在一旁作勢要搶酒:"許小姐要是不願意喝,我自己來就行,大不了再住次院,別掃了大家的興致。"
賀南舟躲開她的手,轉頭冷眼看許清梨。
“許清梨,你以前喝了那麼多都沒事,現在喝一杯是會死嗎?再說了,你也不想那些閨蜜因為你都去當乞丐吧?”
許清梨不想再聽他廢話,一把搶過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葉絮側著臉沒看她,一臉孤傲。
“謝謝許小姐了。”
接下來每次轉酒瓶轉到葉絮,她都拒絕回答問題,罰酒全由許清梨代勞。
一個小時下來,許清梨喝得有些站不穩了,身上的傷口又疼又癢,胃裏更是像火燒一樣。
“葉小姐,最後一局了,這次的問題要是不回答,得喝三杯酒哦。”
葉絮點了點頭。
那人神秘兮兮地笑了一聲,“你和我們阿舟有沒有做過?”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起哄。
不少人的視線更是落在了許清梨身上,滿眼都是看戲的味道。
許清梨胃裏疼得厲害,咬著唇沒說話。
葉絮臉紅了紅,隨即冷下臉來,“別亂講,許小姐還在呢。”
旁邊的人根本沒把許清梨放在眼裏,繼續煽風點火:“聽這反應就不簡單!”
“南舟現在跟圈子裏的花花公子學了不少,指不定早試過了。”
葉絮臉更紅了,語氣卻一如既往地端著,“我和賀總真沒什麼。”
賀南舟勾了勾唇,把她摟進懷裏,寵溺地揉了揉頭發。
“她拒絕回答。”
“那就罰三杯酒。”
賀南舟把酒遞給旁邊的人。許清梨額頭全是汗,聲音發啞:“賀南舟,我喝不下了。”
葉絮一聽,立馬從賀南舟懷裏掙脫出來,“那我自己喝。”
她搶過來一口喝完,嗆得眼淚直流,還要去拿第二杯。賀南舟連忙拿走酒杯,蹙著眉頭替她拍背。
“絮絮,沒事吧?”
許清梨看在眼裏,知道這男人接下來肯定要強迫她喝,她幹脆搶過剩下的兩杯酒一飲而盡,捂著胃問:
“我能走了嗎?”
說完,不等他回應,許清梨轉身朝外麵走去,剛走到門口,葉絮突然說道:
“許小姐,說到底今天還是要謝謝你。我包裏有醒酒藥,你吃一顆吧。”
“不用。” 許清梨冷著臉拒絕。
葉絮上前一步:“許小姐是看不起我?”
許清梨抿了抿唇,冷眼看向她,
賀南舟也沉下臉:“許清梨,別不識好歹。”
許清梨不想糾纏,接過藥直接吞了下去。剛轉身走了兩步,胃裏猛地翻湧,她 “哇” 地吐了出來,眼前一黑往旁邊倒去。
“許清梨!”
賀南舟瞳孔一縮,連忙跑過去抱住她。
卻聽見葉絮在身後說:“糟了,我好像給許小姐吃錯藥了,我拿成消炎藥了。”
“什麼消炎藥?”有人問。
“頭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