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從小教導我們,絕不接受嗟來之食。”
說完,又用鄙夷的目光在我和沈澈身上掃視。
“你跟他去吃飯,和帶他出去發情有什麼區別?”
在她還要繼續教育我的時候,我一把將她推開,挽住了沈澈的胳膊。
“卻之不恭!”
自己家老公,一起出去吃頓飯怎麼了?
看著我對沈澈表現親密的樣子,阮嬌怒氣衝衝的用手指著我。
“阮瀾,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姐姐。你就這麼上趕著去跟他進行多人運動?”
看她氣急敗壞的摸樣,沒來由的厭惡感湧上心頭。
我在沈澈疑惑的目光中,一邊飛快的上車坐好一邊和她說道:
“心臟的人看什麼都臟,既然我們出去吃飯你都認為是去發情。”
“那你還是不要去了,萬一有人看了你一眼你認為他想強奸你怎麼辦?”
她在下麵焦急著拍打著車窗:
“阮瀾,你就這麼走了?”
我將車窗搖下一半:“你不是喜歡齊飛這樣的老實人嘛?我隻是給你們創造相處空間。”
看沈澈上了車,我急忙將車門鎖上製止了阮嬌想要開門上車的機會。
“我帶老公出去發騷,你確定要一起?”
我用阮嬌剛說的話反駁,一時間她有些不知所措。
果然不理會在身後罵街的阮嬌,我和沈澈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
可當我回家想要開門時,卻意外發現放在包包裏的紅本本不見了。
我走進屋裏全身翻找一便,都沒有找到才領到的結婚證。
恍惚間想到,隻有阮嬌在我拿到結婚證後試圖搶走我手中的包。
我去她屋裏破門而入後,發現阮嬌還沒有回來。
奪命連環扣也根本聯係不上她。
無奈之下,我隻好坐在客廳等她回來。
灰頭土臉回來的阮嬌,見我坐在沙發上,當即表演了史上最強變臉。
“這不是咱們沈太太嗎?怎麼昨天沒把魅魔伺候舒服?這麼快就被掃地出門了。”
“阮瀾,你不會認為和沈澈領證了就能讓他克製魅魔的本性了吧?”
“你認為能滿足發情期的魅魔?”
“咱們是親姐妹,我還能害你嗎?從小耳根子就軟容易被騙,隻有我時刻在你身邊提點你,要不你遲早被賣了。”
我站起來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想再看這幅虛偽的嘴臉。
“你是不是把我結婚證藏起來了?”
阮嬌似是沒想到我這麼快猜到,臉上一閃而過的震驚又很快恢複正常。
“不是在你包包夾層裏嗎,怎麼能在我這?”
慌亂之中急忙找個借口否認,可我隻當著阮嬌裝進包裏並沒有告訴她放在夾層。
“沒在你這裏呀!那我給沈澈打電話,讓他派幾個小弟來幫我找下吧。”
我剛要撥通沈澈的電話,就被阮嬌急忙的打斷。
“你們的婚姻本就是一個錯誤,結婚證不見了就是老天給你的警醒。”
冷眼看著阮嬌言之鑿鑿的樣子,可想到上一世的悲慘人生,一把便將手機奪了過來:
“把我的結婚證還給我,不然我就讓沈澈來找。”
阮嬌看我怒氣衝衝的樣子,絲毫沒有偷東西的愧疚。
反而昂首挺胸地繼續教育我:
“姐姐,你的結婚證對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你嗎?”
“哦?”我看著阮嬌嘴角輕微上揚。
她卻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繼續說道:
“你隻是才體驗人事,和他做爽了罷了。可有一天他把你睡爛了,就會立刻拋棄你的。”
“我是你的妹妹,不能看著你被誤導。等我多帶你體驗......哎,你幹什麼?”
我不理會她的話,直接將她的包包翻了一遍,果然找到了我的紅本本。
可阮嬌反應過來死死的攥著本的另一半。
“阮瀾,我這是為你好。等你被他睡成一個蕩婦,就真的沒人要了。”
拉扯中,結婚證被撕成兩半,阮嬌的眼中散發出了喜悅的光芒,立即像一隻戰鬥勝利的大公雞般驕傲的揚起了頭。
這個九年教育的漏網之魚,不會以為撕了結婚證我們的婚姻就不做數了吧。
接下來的日子,阮嬌堅持每天給我洗腦。同時不忘宣傳自己真愛至上的理念。
每天給沈澈發送不同的消息:
兩個真心相愛的人才能在一起。
隻要可以遇到那個人晚一點也沒關係。
在沒有遇到那個人之前,我是不會像現實妥協隨便找個人就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