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奉國特意強調了“夏大小姐”四個字。
這讓剛剛還要通過報複我,來討好他的夏富貴嚇得渾身肥肉亂顫。
踉蹌後退了幾步。
夏晚更是嫉妒地瞪著我道:“許伯伯,您是不是說錯了?她......她有什麼值得您招待的?”
她的話音剛落,便感受到一道冷冽的眼鋒。
許奉國那如看死人一般的眼神,似毒蛇般縈繞在她的頭頂。。
她嚇得麵色發白,渾身哆嗦,隻能朝許穆投去求助的目光。
許穆立刻避開她的眼睛。
他的臉上,此刻還火辣辣得疼著呢!
夏富貴不由看向我,以前的夏梔梔向來是個沉默寡言的透明人。
逆來順受,軟弱可欺。
可現在站在許奉國對麵的我,卻好似月桂最頂端的一朵花。
清冷而高貴,遺世而獨立。
這真的是夏梔梔?
正想著,夏晚就扯著他的袖子,焦急道:“爸,夏梔梔那麼討厭我們。”
“如果真讓她留下來,她指不定怎麼詆毀我們呢!”
“千萬不能讓她留下來!你快想辦法阻止她!”
夏富貴聞言,頓時反應過來。
他自以為看穿我一般,冷笑著說道:“我知道了,夏梔梔,你之前都是故意藏拙的。”
“為的就是引起許先生的注意,讓許先生以為你有點本事。”
“等許先生把你留下來後,你就會想盡一切辦法詆毀我們,我說得對嘛?”
我好笑地望著這頭自以為是的豬,冷冷道:“你還不值得我如此費心。”
可他顯然不信,他對許奉國道:“許先生,您可千萬別相信她。”
“我這女兒,也不知道隨了誰,從小喜歡裝可憐賣慘。”
“我們在她手底下吃過不少虧!您不信,我可以讓晚晚的朋友作證。”
夏晚和那個遮掩,露出一副大度的樣子說:“算了吧,我不想讓我的朋友們為難。”
這時,幾個和夏晚交好的千金紛紛站了出來,你一言我一語地指控起我來。
“晚晚,你別害怕!我們都可以給你作證!”
“許伯伯,您可千萬別被夏梔梔騙了,她在學校,私生活混亂!專門搶我們的男朋友。”
“是啊是啊,她慣會取悅男人。”
“您可千萬小心......她根本沒資格當您的貴客。”
許奉國眉頭緊皺,狐疑地看著我。
很顯然,單憑我的幾句話,他是不可能立刻相信我的。
我也不著急,對夏富貴道:“夏富貴,帶著你的女兒、還有她那群走狗趕緊走。”
“否則,我會讓你們知道什麼是後悔莫及。”
夏富貴惱怒道:“夏梔梔,你夠了!趕緊跟我回家!”
說著,他便要來扯我
真不知道他哪來的勇氣,挨了我那麼一頓打,竟覺得我還會聽他的?
我退後一步,對許奉國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話落,我掌心朝下,朝虛空抓了一把。
下一刻,地上起了一陣風。
枯葉猶如乘風而起,最後在我的周身形成一個圈,我輕輕抬手,那些樹葉便朝著夏富貴飛去。
夏富貴被嚇得連連後退,可那些樹葉像長了眼睛般,將他包裹。
隨後,眾人隻聽到一陣撕裂聲,那些葉子便如刀片一般,將夏富貴的衣服全都切割成一條條破布。
最後,兩片葉子割破他的皮帶,他的褲子瞬間掉了下來。
一片爆笑聲中,夏富貴狼狽地提起褲子,差點暈了過去。
夏晚則捂著臉,默默離他遠了一點。
許奉國卻是瞪大了眼睛,激動地渾身顫抖,因為,這一招是‘飛葉’最終式,有,且隻有我能學會。
他像是終於篤定了心中的想法,當著眾人的麵,聲淚俱下地喊道: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