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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妍雪眼眶蓄滿淚水。

“曆哥，你也不信我了嗎？”

曆鳴生還是心軟了。

“那你好好練習，別人都不看好你，你更要爭氣。”

周妍雪攥緊了手心，眉頭緊鎖，嫉妒得要命。

“不是，曆哥，我是想讓你找湘靈師姐，讓她幫一幫我。”

曆鳴生想起我那厭惡的眼神就心煩。

“她這段時間吃錯藥了，對我都凶了幾分，我說的話，她大抵不會聽。”

周妍雪低聲咒罵。

“沒用的東西。”

“什麼？”

曆鳴生聽不清，但總感覺不是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