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舟沒有回答。
消毒水的味道讓顧沉舟清醒了幾分，他聽見蘇妄在打電話。
“爺爺，阿舟生病了。”
電話那頭老太爺怒吼出聲：“隻是生病又不會死，你不回來難道是想要楚瑜的命嗎？”
之後的話顧沉舟就聽不見了，他在藥物的作用下熟睡了。
再次有意識，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顧沉舟環視熟悉的臥室，沒見蘇妄的身影。
突然想起昨天半夢半醒聽見蘇妄打電話，他覺得蘇妄是去老宅陪宋楚瑜了。
蘇妄不在也好，顧沉舟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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