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申請婚假時,丈夫的秘書直接駁回。
甚至直接給全公司人放假,唯獨留我一人加班。
丈夫聽說後非但沒有安慰,還嘲諷我,
“如果不是因為父輩救命之恩,你以為我會娶你一個保潔的女兒?”
秘書楊欣笑容殘忍,命人將我固定住,把我和她同款的美甲一根根拔掉。
“徐念,你敢曠工去婚禮現場,我就辭退你。”
“你要是不去,那就是逃婚。”
“陳總就可以直接提出和你離婚,取消婚禮。”
我看著他們相伴離去的背影,淡定撕碎結婚證。
隨後打給他們口中做保潔的母親。
“媽,這棟樓收回來吧。”
“到期了,這合同,就不續了。”
......
我媽聲音有些驚詫,“這棟樓可是當初你求我給陳誌的。”
“如果沒有這個寸土寸金的黃金位置,他陳誌也不會生意順風順水。
“你突然收回,他們資金回不攏,豈不是全公司睡大街?”
我自嘲一笑,“以後陳誌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他們睡大街我也不會停下來施舍一分一毫。”
我媽沉默幾秒後笑了,“本來我就不同意這樁荒誕的婚事。”
“要不是為了時刻觀察公司,閑著沒事做,我才不會做這個保潔。”
“原來跟你說的,我們全家去新西蘭定居,你同不同意?”
這次我沒有絲毫猶豫,我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我停留的東西了。
“好,等我處理完他們,就走。”
掛完電話後,我看著被拔掉的美甲。
十指連心,我的每根手指都血肉模糊。
鏡子裏的我披頭散發,臉上還有被高跟鞋踩的痕跡。
楊欣仗著和陳誌的特殊關係,在公司裏故意為難我也就算了。
還在明知道我和陳誌隱婚,今天要辦婚禮公開我身份的情況下駁回我的婚假。
不光如此,就因為我和她的美甲同款,她就生生拔掉我的美甲。
疼痛讓我撕心裂肺的喊叫,可我的未婚夫卻冷眼旁觀。
麵對我的求助,他隻是語氣平淡。
“楊欣不喜歡別人模仿她,你不要以為和她做一樣的美甲,我就會愛上你。”
“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名存實亡。”
想到這一切,我心臟像是被硫酸腐蝕一樣疼出無數血泡。
當年我父親救了被困澳門的陳誌父親,因此訂了娃娃親。
而我回國後,也對陳誌一見傾心。
在不知道我身份的情況下,他的車刮蹭到我。
陳誌沒有辯解逃責,而是抱著我親自為我處理傷口。
送我去醫院後,也留下了名片和一張卡。
他笑容和煦,“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我會負責到底。”
於是我答應了這段婚姻,在當初陳誌公司瀕臨倒閉。
一堆員工擠在隻有電風扇和樓梯的惡劣城中村環境辦公時。
是我將陳誌公司搬到了市中心最貴的地段。
租金也是按三線城市的價格,水電也都是我自己貼補。
因為占據整棟樓,銀行高層和他的合作夥伴絡繹不絕。
都認為他有背景,可陳誌卻以為是自己時來運轉。
陳誌要我隱瞞婚姻,成為他的員工。
從底層做起,我聽他的,就算被楊欣待人霸淩刁難我也從不後悔。
三年裏他對我始終冷漠如冰,我以為是我做的不夠好。
現在我終於想通了,他可以對陌生人都如沐春風。
卻唯獨對我這個妻子冷若冰霜,那我為什麼,還要倒貼?
既然他那麼迫不及待離開我,那就收回我帶來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