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我天生壞種。
身位遺體修複師,每天和死人打交道。
冰冷的操作台上,我為一具具屍體重塑生前的模樣。
千具屍體經過我的手,我以為自己早已麻木。
直到那天,我看到了熟悉的臉。
是我的親妹妹。
她躺在我麵前,死狀淒慘。
京圈太子爺的玩物,被扔進“純愛訓練營”活活虐死。
那個總是笑著說要照顧我的妹妹。
那個說要嫁入豪門給我零花錢的妹妹。
我顫抖著為她修複麵容。
每一道傷痕都在訴說著她生前的痛苦。
那一刻,我體內原本就存在的虐殺基因徹底覺醒。
......
我正在修複一具支離破碎的屍體。
千具屍體經過我的手,我以為自己早已麻木。直到助手推來下一具。
名牌上寫著:林念。
手術刀啪嗒一聲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我顫抖著撕開白布,熟悉的麵容出現在眼前。
是我的親妹妹。
她身上遍布傷痕,青紫交錯,觸目驚心。
我顫抖著檢查妹妹的身體,手指撫過她的全身。
突然想起她失蹤前最後一次見我,神秘兮兮地說:“姐,我去看牙醫了,裝了一顆最貴的,以後就算化成灰,你也能靠它找到我。”
當時我隻當是玩笑,現在我明白了。
我撬開那顆臼齒,裏麵果然藏著一枚微型存儲芯片。
插到電腦,屏幕上出現一段音頻。
妹妹像是被綁在什麼地方,賀嶼洲笑著對一個人說:“白教授,把她調矯成最聽話的狗。”
”王大剛,進行電擊。“
“啊——”
妹妹的慘叫聲刺穿我的耳膜。
她哭著求饒:“求你們了,我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賀嶼洲發聲:“因為你不乖。不聽話的狗,就要調矯。”
電擊器再次按下。
妹妹的身體痛苦扭著,發出絕望的哀嚎。
我緊握雙拳。
音頻還在繼續播放。
白教授說要往妹妹體內注射不明藥物。
“你看啊,這一針給她打下去人都開始抽搐了,口吐白沫,真是一副傑作。
“停下,求你們停下......”
沒有人理會她的哀求。
賀嶼洲甚至拿起手機錄像:“我要拍下來發給我朋友們看看,這就是不聽話的下場。”
妹妹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歸於沉寂。
我的心臟一陣劇痛。
正在這時,修複中心的門被推開,我趕緊把電腦關了。
賀嶼洲的父母走了進來。
賀父掏出一張支票扔在桌上:“這是封口費。立刻火化屍體,簽署保密協議。”
賀母一臉嫌棄:“這種下賤的女人,敢惹我們家念念生氣,死了就死了。別給我們家添麻煩。”
“我兒子是京圈太子爺,不是她這種螻蟻能攀附的。”
“識趣的話,拿錢滾蛋。不識趣的話,你們全家都別想在這座城市混下去。”
我麵無表情地收下支票,答應了他們。
賀母滿意地點頭:“算你聰明。”
他們離開後,我將妹妹的遺體與一具無人認領的屍體調換。
我抱著妹妹冰冷的身體,輕聲說:“念念,姐姐會用最完美的作品,為你送行。”
那一刻,我體內原本就存在的虐殺基因徹底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