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女友第九次在婚禮現場拋下我和白月光私奔。
五年後,她卻背著白月光來找我訴苦。
“我現在才知道,當初他說什麼愛我一輩子都是騙人的!”
我剛想趕她離開,恰逢女同事進來找我。
她淚痕未幹,一巴掌甩在女同事臉上。
“賤人,我的男人你也敢動?”
我怔在原地。
不理解當初怎麼會看上這麼個潑婦。
好不容易把她們倆分開,她頭發散亂哭哭啼啼。
“第十次婚禮,我絕對不會爽約了,求你原諒我好嗎?”
我搖了搖頭,給她展示手機上的全家福:“不好意思,我孩子都三歲了。”
......
“不可能!”
蔣文文看都不看手機一眼,斬釘截鐵道。
“阿碩,我知道你隻是生氣了對不對?”
“我身邊所有人都知道你愛我愛得要死,你怎麼可能娶別的女人呢?”
她捋了捋頭發,將自己的臉湊到我麵前:“我知道你這麼說,是為了報複我九次逃婚,我發誓這次我一定不會爽約了......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五年沒見,蔣文文早就不複當初光鮮亮麗的模樣。
聽說她和白月光私奔後,家裏就停了她所有的卡,收回了一切資源。
兩人著實過了一段苦日子。
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那是因為下令停止她生活費的人就是我老婆—蔣傾情。
本應隨著蔣文文結婚成為我姑姑的人。
想到這裏,我不由得嗤笑一聲。
但凡蔣文文將注意力分給蔣家一點點,就知道我和蔣傾情五年前就已經結婚了。
隻可惜她的目光永遠都在那個白月光慕容景身上。
為了他可以肆無忌憚丟掉我們兩家的臉麵,一次又一次讓我成為圈子裏的笑話。
如果不是第九次結婚時蔣傾情穿著婚紗及時出現和我完成了儀式。
恐怕我媽早就被蔣文文氣死了。
想到這裏,我就一肚子火。
目光觸及旁邊尷尬的同事,我忍住發火的衝動看向蔣文文:“和我同事道歉。”
蔣文文一怔,似乎沒想到我能說這樣的話。
“憑什麼?這女人一看就對你圖謀不軌!我維護自己的男人也有錯嗎?”
看她張牙舞爪還想再上前,我目光一冷擋在女同事麵前:“蔣文文,你的男人不是慕容景嗎?他沒在這裏,你也不用來碰瓷。”
我數不清五年前的蔣文文為了慕容景做了多少蠢事。
因為男人一句話,第一次和我媽見麵便放了鴿子。
以為我欺負慕容景,利用蔣家的權勢對我的工作幾番打壓。
她第九次在婚禮上和慕容景私奔的時候,我甚至鬆了一口氣。
我終於確定自己對這個女人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留戀。
如果不是蔣傾情的出現,我可能會選擇帶著我媽離開這座城市,再也不要和蔣家人扯上關係。
如果不是蔣傾情的出現,我可能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女孩默默喜歡了我很久,久到可以麵色如常祝我和蔣文文新婚快樂,久到我在婚後五年才逐漸發現她的深情。
想到蔣傾情,我的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一個甜蜜的笑。
沒想到這個笑容卻讓蔣文文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