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別墅大門,我就被身後的徐牧野一把拉住手腕:
“方如初!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力氣很大,疼得我變了臉色:
“你有毛病啊!心情不好就去打狂犬疫苗,來我這裏發什麼瘋?”
徐牧野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蹦出來的:
“誰不知道你從小就沒臉沒皮的跟在我身後說要嫁給我?現在這麼好的機會擺在你麵前你不要,難道不是欲情故縱?”
我氣笑了,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沒想到你的妄想症已經嚴重到了這種程度,我選擇誰就是喜歡誰,沒選你是因為我看見你惡心,明白嗎?”
徐牧野自然不會相信,畢竟半個小時前我還牧野哥哥長牧野哥哥短的叫個不停。
現在忽然翻臉不認人,任誰都會覺得有貓膩。
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我忽然被帶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看來狗還是聽不懂人話,我未婚妻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不想跟你有任何牽扯,你還纏著不放,臉皮夠厚的啊。”
以為我的原因,家裏上上下下都給徐牧野幾分麵子。
他何曾被這樣羞辱過?
徐牧野氣的臉色通紅:
“你真以為他想嫁給你?她不過是利用你讓我吃醋罷了!這樣的手段我早就看清楚了!”
“方如初,思思說的對!你這種囂張跋扈的大小姐,都是社會上的敗類吸血鬼!”
“啪!”
我掄圓了手一巴掌穩穩落在他的臉上。
直打得他連連後退:
“你敢打我!”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的眼睛能夠瞪得這樣像雞蛋。
我甩了甩手腕:
“打你都是輕的,看你這生龍活虎的樣子,也不像是需要資助的人啊。”
“你說得對,我們都是社會上的敗類,敗類的爸爸提供的錢那肯定是不能用了,所以以後的大學生活,你可要多多努力呀。”
聽到我要撤銷他的資助,徐牧野急了:
“憑什麼!我可是狀元!”
裴瑾年笑出聲:
“嗯嗯,縣城第一名也叫狀元,含金量最高的狀元。”
徐牧野死死的瞪著裴瑾年:
“我跟她說話,有你插嘴的份嗎?”
裴瑾年晃晃手腕:
“想挨揍?”
徐牧野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比他高出半個身子的裴瑾年。
還是不情不願的閉上了嘴。
憤然離去。
“你之前喜歡的,就是這種男人?”
裴瑾年嘴角的笑容尚未收回。
我看向他,緩緩開口:
“你老公。”
?
裴瑾年不說話了。
小樣,誰再嘲笑我這就是誰老公。
很公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