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陳娩被掐得上不來氣,臉憋得通紅,她本能地抓撓,踢打。
“放......放開......”
可是沒用,她太虛弱了,那點力氣還不如一隻貓。
雙目逐漸開始渙散,瞳孔擴大,陳娩的掙紮越來越微弱。
陳晃理智回籠,猛然鬆開了手。
她一下子癱在床上,新鮮的空氣猛然嗆入肺部,劇烈地咳嗽起來。
瘋子,真是個瘋子。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陳晃慌了神。
他小心翼翼地跪倒在她的床前,捧起她的臉,忙不迭道: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疼不疼?”
他心疼地撫摸著她細白脖頸上鮮紅的指印。
陳娩仰著頭恨恨地瞪著他,眼神警惕得像小獸。
他被這樣的眼神刺痛了,狠狠怔住,又有些不正常了。
半晌,陳晃咧開唇,歪頭笑了:
“不喜歡我?那就恨我吧,姐姐。”
“隻要記住我,把我刻在你的心上,那怎樣都沒關係。”
陳娩意識到什麼,有點慌了。
她手伸過去要按床頭的電鈴,卻被陳晃鉗住,拽回來。
他眼神很冷,帶著偏執的瘋狂,單手鬆了皮帶 ,將她雙手別到背後綁了。
陳娩拚了命地劇烈掙紮,卻身體軟綿綿地使不上勁,她張開嘴要呼救,下一秒,卻被領帶堵了嘴。
她終於目露絕望,淚水流了出來。
這裏是最高規格的vip病房,除了陳家自己人,沒有人敢不打招呼隨便進來。
陳晃心疼地俯身,吻去她的淚水:
“姐姐哭什麼呢?在害怕嗎?”
“別怕,我會很溫柔......不讓你疼。”
......
可當他真正進入的那一刻,她還是猛然身子繃成了一張弓,目眥欲裂,劇烈地顫抖搖頭嗚嗚哭叫著,背在身後的手指甲將他撓出了血痕。
陳晃吃痛地抽氣,在漫天極致的白光裏俯身輕吻她雪白的背脊,低低喟歎:
“姐姐,好姐姐......沒有你我該怎麼活......”
“我們就這樣糾纏在陳家吧,一生一世......”
......
這場漫長的酷刑結束,陳晃麵容平靜地抽身,穿戴齊整,恢複了衣冠楚楚。
陳娩的禁錮被解開,癱在床上發絲汗濕,病號服撕扯得粉碎,一動不動,似乎是要死了。
他將撕壞的內衣扔在她臉上,冷冷淡淡:
“姐姐的身體也不過如此啊,跟我睡過的其他女人,也沒什麼區別。”
他轉身離開,在即將壓下門把手,聽到氣若遊絲的聲音。
“我恨你。”
他頓了頓,輕嗤一聲:
“隨便你。”
人走了,門被摔得震天響。
陳娩的眼淚,又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