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張媽那張布滿淚痕和恐懼的臉，占據了整個屏幕。
“是大小姐！是大小姐讓我把藥下在湯裏的！她說隻要墨先生喝了，就會一睡不醒！”
緊接著，是顧言的聲音，清晰地回蕩在整個宴會廳。
“沫沫別怕，無論他問什麼，你都推到你姐姐身上。”
“就說是林夕嫉妒你嫁得好，逼你這麼做的，把你自己摘幹淨，聽見沒？”
全場死寂。
一秒後，記者們的閃光燈瘋了一樣地爆閃。
哢嚓！哢嚓！哢嚓！
我看著台上那對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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