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嘛?李銘就是個贅婿!他給不了你們多少錢的!他給多少,我出雙倍!”
那些男人沒說話,腳步也沒停。
李銘輕笑出聲。
“林眠,你這個蕩婦,這都是你應得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業務都是怎麼談來的?不就是用身體交換的?你還有沒有廉恥,就那麼缺男人?是不是隨便一個男人都能上了你?”
我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李銘的鼻子罵道,“我林眠行得正坐得直,一生清清白白,絕對沒有用身體換業務,你這是汙蔑。”
“你瞎啊,這些照片不是證據?都被我捉現形了還死不承認。”
李銘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伸手抓住我的頭發,阻止了我後退的步伐,
抽出腰間的皮帶,狠狠抽了我好幾下。
我突然意識到,現在的我已經變成了砧板上的魚,隻能任由他們捏圓搓扁。
我想逃,逃離李銘的掌控。
不顧頭皮傳來的疼痛,掙脫了李銘的鉗製。
奮力撥開人群,想要下樓,卻被李銘再次扯住頭發拽了回來。
他捂住我的嘴,一邊拉著我往回走,一邊衝旁邊的群眾大喊。
“這女人和我結婚三年,天天都在外麵和別的野男人鬼混!我要和她離婚!爭取我身為男人應得的利益!兄弟們!你們支不支持!”
話音剛落就有男同胞喊道:“支持!戴綠帽子的女人留不得!”
陸陸續續也有幾個喊了支持李銘,有些還被身邊的女朋友暗暗擰了腰間的肉。
“少多管閑事。”
不過更多的,不分男女,都是在唾棄我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沒人理會我被控製的雙手和掙紮的身體。
甚至圍觀眾人也推搡著上前幫忙。
我能感覺到有幾隻不知道屬於誰的手在我身上遊走。
“想逃?你都能做得出爬老男人床的事情了,有什麼好逃的?讓大家好好看看你的樣子。”
“銘哥,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是欠收拾。要我說你剛剛那幾鞭子還是抽的少了。”
李銘聞言,用皮帶又狠狠抽了我幾十下。
圍觀人群不停拍手叫好。
我被李銘打得遍體鱗傷,抬眸看了一眼大廳的鐘。
我跟王助理約定好的半小時,還有兩分鐘。
兩分鐘後,他就會帶50個保鏢前來。
我在心底對自己說,再忍忍,再等兩分鐘。
這時,剛剛直播的那個男人走到李銘旁邊,“銘哥,通往頂層的電梯已經被關了,樓梯門也被我鎖了,保證今天晚上,沒有任何人能上來。”
男人說完後,突然湊到我跟前,不顧我的反抗摸了一把我的臉。
“林氏的總裁啊,人家好怕怕啊,不會有什麼幾十個保鏢等著來揍我們吧。”
我心裏猛地一跳,他們怎麼會知道我的計劃?
接著我就看見他們撿起我之前被摔在地上的手機,遞到李銘手裏。
李銘熟練地輸入他的生日。
手機解鎖成功。
他挑眉,以一種挑釁的眼神看著我,當著我的麵用語音轉文字,“王助理,今晚我和我老公要去過結婚紀念日,一切事宜改天再聊,沒事不要打擾我。”
王秘書那邊也很快回複過來一個語音條:“好的林總,那我先讓那五十個保鏢回家休息。”
我的希冀瞬間落空,隻留下身體傳來的細細密密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