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們也沒想到我會來的這麼快,竟然在我麵前上演了一出活春宮。
病房外的我,親眼看著安暖慵懶躺在病床上,李銘在舔她的臉。
真可笑,在我麵前頤指氣使的男人,在她麵前,竟然是條狗。
我敲了敲門。
李銘不耐煩怒斥,“不是說了沒事別打擾我?”
安暖抬眸看向病房門口,當即從病床上跳了起來,站在一旁,局促不安捏緊衣角。
李銘疑惑看向病房門口,見到我之後也嚇了一跳,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站起身後端坐在沙發上,還一把拉過安暖,讓安暖坐在他的腿上。
似乎早就在等待這一天。
一旁的安暖還有些不自在,想要脫離他的懷抱,心虛地瞥著我。
李銘卻是輕撫她的後背,眼裏竟冒出了我從未見過的得意與貪婪。
他一邊把玩安暖的頭發,一邊斜眼看我,“被你發現也好,天天瞞著你,我也很累。我現在不要100萬了,給我轉1000萬,我要帶安暖去馬爾代夫旅遊。”
我猜到李銘渣,但沒想到他會這麼渣,竟然連敷衍都不願意了。
我氣得額頭青筋鼓起,“安暖,你怎麼說?”
安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銘,怯怯道,“夫人,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跟銘哥是真心相愛的。你放心,我可以做小,絕對不覬覦你正房的位置。”
到現在,我才發現,這安暖竟然還是個頂級綠茶。
她當然不會覬覦我正房的位置。
畢竟李銘不過是個入贅的,我手指縫裏漏出來的錢財都比他整個身家還多。
我譏諷道,“真愛?真愛就是你勾搭有婦之夫的理由?”
誰知李銘當即就甩了我一巴掌,“就你這種水性楊花的蕩婦,也配對我的安暖說三道四?你也不看看你都爬了多少男人的床?”
我想到剛才他在診室跟醫生隨意造我的黃謠,怒不可遏道,“你什麼意思?我爬誰的床了?”
李銘輕嗤,“昨晚的禿頭油膩男,前晚的瘦竹竿老頭......還需要我繼續說嗎?”
我一臉懵逼,“昨晚談業務的是建華的王總,前天談業務的是晟睿的趙總,我們都是很簡單的業務往來,咱倆好歹夫妻一場,這點信任都沒有?張口就造謠?”
李銘直接從安暖的包裏掏出一遝照片,一把甩我臉上,“你好好看看,這是不是你?”
我看著散落一地的汙濁不堪的照片。
裏麵的女人頂著我的臉,跟形形色色的男人們做各種親密舉動,放浪形骸。
但我知道,那不是我。
“你哪來的這些照片,這是P的,這是造謠,我要報警。”我說完就拿出手機。
誰知李銘一把奪過我的手機,接著就往地上砸。
我試圖爭搶,卻被他用力推倒在地。
“報警?既然你這麼想要丟人!那我今天就讓你好好丟個夠。”
李銘打開病房門,朝著門外吼道,“這有一個蕩婦,大家都快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