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感染嚴重發燒,跪了兩個小時就沒了意識。
半夜,我感覺自己呼吸不暢。
醒來發現,我被柳可欣拽起來,往嘴裏灌符水。
苦澀的味道湧進我的鼻腔。
“滾開!”
柳可欣被我吼地一個踉蹌,隨後又看著我狼狽的樣子笑出聲來。
“我可是陪顧總翻雲覆雨到淩晨還好心給你喝水,你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呢?”
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誰知道你這碗裏是什麼東西。”
柳可欣嘿嘿一笑,身後走出來白天的道士。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眼裏盡是怨恨。
道士露出猥瑣的笑容:“林小姐,你可別怪我,要怪就怪柳小姐給的太多了。”
“你用了我的氣運不怕遭報應嗎?”
柳可欣覆在我身邊,輕聲開口;
“要怪就怪你和顧雲太蠢,既然真的會相信什麼詛咒,我隻不過用了點血包就把他耍的團團轉。”
“你的氣運我早就讓道士做法給路邊的狗了。”
“你猜怎麼了,那條狗今晚車禍死無全屍,什麼氣運之女,我看這根本就是厄運之女,這氣運狗都不要。”
我的雙腿動不了,在加上白天的過敏和感染發燒,身體終於還是撐不住了,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在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柳可欣一直在往我的肚子裏灌符水。
等我再次醒過來,發現我的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
掀開被子一看,我的肚子竟然小了一大圈。
這根本就不是懷孕八個月該有的肚子。
我頓時慌了,那個符水果然有問題。
找遍了整座別墅找到顧雲,我懇求道;“這個根本就不是符水,那個道士是假的,他想要我孩子的命。”
話還沒說完,柳可欣就抱著肚子哭了起來;“我的寶寶怎麼辦,我死了可以,但我的寶寶可還是沒出生啊。”
顧雲一腳把我踹開;“林蘇,你有完沒完,當初欣欣為你擋災可是一句怨言都沒有說,這次讓你還回來,你不是刮風就是下雨,竟然還編造這麼劣質的謊言。”
“今天的符水也是一滴不剩的全都喝完。”
說完便命人將我的手腳綁起來,往嘴裏灌符水。
任憑我怎麼掙紮,那個足以要我命的水還是順著嗓子眼灌下。
直到全部喝完,我感覺有一股暖流從大腿間劃過。
在我看到身下流下的一灘血瞬間慌了。
“顧雲,顧雲,我的孩子,我在流血。”
我爬到顧雲身邊,經過的地方劃上一層血,我跪著乞求他把我送進醫院。
誰知顧雲隻是鄙夷的看了我一眼;“我算過日子了,這個時候不在你的分娩期,你就別拿著血包裝模作樣了。”
說完,抱著林蘇頭也不回地走了。
留我一個人在冰冷的地麵疼痛難忍,就在我馬上要暈倒之際,被路過的傭人發現送進了醫院。
迷糊中,我感覺到身下的一股溫熱從我的腿間流出。
我的眼淚痛苦地滴到手術台上。
醒來後,掙紮地起來,問身邊的醫生。
“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看到他們複雜的表情,我的心入贅冰窖。
“你到底喝了什麼,子宮都爛成了棉絮,孩子也都已經死了有段時間了。”
醫生鄉
向我投來同情的目光:“看你這個樣子估計一輩子都不能生育了。”
我呆呆看著保溫箱裏早已成型的死嬰,擦幹眼淚。
眼睛猩紅,氣運之女的命格從此發生轉變。
於此同時,我接到顧雲的身體已經悄然發生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