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消失三年,再回來時身邊帶了一個嬌軟可人的大學生。
僅僅因為兒子弄臟了大學生的白裙子,丈夫便將我和病弱的兒子一起扔進地下通道,設計了一場“貓鼠遊戲。”
他沉著臉關掉出口,神色冷峻:“沒教養的東西,這次隻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再敢針對歡歡,就把你們捆在一起,關在這裏一輩子。”
年僅七歲的兒子,在逃跑的過程中,被黑衣人抓到。
電流棒打在他身上的那一刻,兒子心臟病發作,口吐白沫,昏了過去。
我不再反抗,跪在監控器下,求丈夫放過我們。
看著我聲淚俱下的狼狽樣子,他非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疼,反而一臉嫌棄。
“果然死性不改,竟然合起夥來騙我。若不是歡歡提前告訴我,你會指使兒子裝病,恐怕我現在已經被你們蒙在鼓裏了。”
他揮了揮手,黑衣人立馬圍在了我和兒子四周。
終於,當丈夫覺得懲罰已經足夠,打算準備放我們出去時。
我卻隻是麻木地指了指地上的一截人骨。
......
黑衣人圍到身旁的那一刻,我慌亂地抱起兒子四處逃竄,卻被一巴掌掀翻在地上。
我大口吐著鮮血,牙齒混著血水掉落在地上。
這一刻我心如死灰。
蕭寒原嘴裏叼著一支香煙,慢條斯理地吐出一口煙圈。
“跑啊,怎麼不跑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呢。給她點苦頭嘗嘗,讓她長點教訓。”
話音剛落,一個黑衣人踩到我的胸口上,然後一腳將我踢飛。
我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從空中砸到地上,疼得好像肋骨都斷了幾根。
緊接著另一個黑衣人一腳把我踢往另一個方向。
幾個回合下來,我頭暈目眩,嘔吐物吐了一地,身上血跡斑駁。
蘇歡歡故作嬌媚的聲音隔著監控器傳來:“原哥,你這麼對嫂子,嫂子不會生氣吧,可千萬別因為我影響了你們之間的感情啊。”
蕭寒原指尖劃過蘇歡歡的唇瓣,哄她:“我和她之間哪有感情,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你還不知道嗎?”
聽著兩人的調情,我怎麼都不敢相信,蕭寒原會是我的丈夫。
記憶中,蕭寒原寵我入骨。
結婚的時候,他哭的泣不成聲,當著大半個上流圈子的人承諾,此生隻愛我一人。
懷孕後,我吐得死去活來。
他去做了結紮,心疼地抱住我:“老婆,我們有這一個孩子就夠了,我不舍得讓你繼續吃苦。”
我腦海裏的幸福片段,在三年前他的突然消失中戛然而止。
為了哄蘇歡歡,蕭寒原命令黑衣人拎起兒子的脖頸。
兒子早已失去了意識,此刻又被卡住了呼吸,難受得翻起白眼,雙腳胡亂地蹬著。
兒子每掙紮一下,我的心就更痛一分。
我撲過去死死地掰著黑衣人的手腕,崩潰地大喊大叫。
“鬆手,你快鬆手。”
“蕭寒原,你快讓他停下,沒看見青禾快死了嗎,你一定會後悔的!”
蘇歡歡趴在蕭寒原的胸膛上,笑得前仰後合:“原哥,嫂子真會演戲,小禾也很配合她。”
蕭寒原輕柔地拍著她的後背,視線轉向監控屏幕時又一臉的震怒:“差不多得了,你的臉皮怎麼就那麼厚呢,都被拆穿了還裝。”
我有苦說不出。
聽著他的聲音,絕望至極。
眼看著兒子的嘴唇越來越青,我隻好用力咬住了黑衣人的手腕。
血腥味瞬間充滿口腔,那人嚎叫一聲鬆開了手。
我哭著跪到地上,開始幫兒子做心臟複蘇。
一下、兩下、三下......
我哭的青筋暴起,兒子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