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為白月光的一句想要學人盜墓。
裴墨就帶著她來到野外的一處古墓群。
身為風水師的我百般勸阻,
“那裏是大凶之地,不能去。”
可裴墨卻嘲諷著我,“一個主題探險有什麼好怕的,你就不能學學悅悅膽子大點嗎?”
一路上裴墨溫悅談笑風生,而我卻應對著路上各種危險。
直到到了墓室裏麵,溫悅手抖不慎觸發機關,無數屍魃挺立起來,要當場大開殺戒。
危急關頭裴墨拉著溫悅離開,卻將我留了下來。
“我先帶悅悅回去,她膽子小,嚇壞了。”
“你本事大,想辦法自己脫身。”
哪還有什麼辦法,我的手段早已用盡
最終我被屍魃咬傷,
在尚且還有一絲意誌時,僵著已然青白的手指撥去裴墨的電話。
卻被一次又一次掛斷,直到最後一次。
“悅悅她現在有心理陰影,需要我一直在身邊,你能不能懂點事?”
直到兩個月後,裴墨打算挑個黃道吉日辦婚禮時,才終於想起了我。
等墓門再次打開後,他瞬間瘋了。
......
我小心翼翼地縮在陣中,呆呆地看著手臂。
此時被咬的手臂已經從僵青變成黑色了。
如果再不及時處理,一天後我就會變成屍魃。
可麵前三十多個屍魃死死盯著我,一個接著一個的頭不斷地衝撞著我布下的陣法。
聽到聲音的我捏緊了快沒電的手機,
哪怕已經被拒絕了一次,害怕的我還是控製著已經沒有知覺的手,顫抖地撥打著通訊錄的電話。
一次又一次,第十八次的時候裴墨他才接通。
“裴墨,你來接我回去吧,好多屍魃..”
可裴墨輕笑一聲,“哪兒來的屍魃?宋茉你是當神婆當習慣了,現在是現代社會,哪兒來的屍魃,別他麼煩我。”
聽到裴墨對自己的稱呼,我有些絕望。
神婆?我陪了他五年,用自己的生命給他偷窺天機,
助他從寂寂無名的青年到如今身家百億的裴總。
淚水不爭氣地從我眼角滑了出來,
可眼下的情況容不得我多想,我撫摸上自己的肚子,聲音顫抖地再次哀求。
“哪怕你不救我,也得救救我們的孩子啊。”
對麵沉默了一會,就當我以為他會相信我的時候,
“宋茉你是不是以為我傻,悅悅她懷孕了,你也跟著懷孕了?爭寵不是這樣爭的。”
一瞬間,我愣住了。
但立馬反應過來的我立馬開口,“我沒有...”
可還沒解釋完,就被裴墨打斷了。
"還有屍魃,悅悅她說這隻是一場古墓主題探險而已,那些像是屍魃的東西也隻是老板找人扮演的而已,你能不能別老撒謊了?還孩子?是不是你和你所謂的屍魃搞出來的?"
旁邊的溫悅聽到噗呲一聲就笑了,
“那茉茉姐還真是饑不擇食,什麼都吃得下呢。”
這般羞辱讓我再也忍不住了,在裴墨眼裏就隻有他的悅悅。
可為了證明我說的是真的,我隻能高高地將手機小心翼翼貼近陣法璧上。
好讓電話那頭的裴墨能夠清清楚楚聽到臨近屍魃的低啞的嘶吼聲。
我哭腔夾帶著顫抖地吼出來,“裴墨你聽到了嗎?那些屍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