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川是三天後回來的。
這三天,我想了很多。
想爹爹,想兄長,想早就空了的丞相府。
我母親曾哭著跟我說過:“宋世子麵狠,他愛的是鏡花水月,終究會為了權利不擇手段,我兒你怎麼偏是丞相之女,若是旁的,也不至於受這份苦......”
那時我跟宋清川青梅竹馬,京城誰不豔羨?
我以為,娘是舍不得我。
現在想來,才明白她是真的在哭我的未來。
隻可惜,我不爭氣......直到被蹂躪如此,才看清他的狼子野心。
三天後。
他帶著一身風塵和酒氣,推開了我的房門。
我在床上蜷城了一團。
他叫我,我也不願應他。
見我不動,宋清川從懷裏掏出錦盒,語氣是慣常的溫柔。
“晚清,這是我從獵場帶回來的火狐皮,給你做件鬥篷,冬天就不怕冷了。”
我沒有接,依舊在床上蜷縮著。
宋清川的耐心似乎被耗盡了。
他一把將我翻過來,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眼中滿是壓抑的怒火。
“蘇晚清!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我為了侯府的前程,在外麵奔波勞碌,你就因為一支簪子,跟我置氣三天?你還有沒有一點世子妃的體統!”
我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眼淚瞬間蓄滿了眼眶。
“宋清川,你用那個簪子幹了什麼?”
他避開了我的眼神。
我抓住他的手,哭著問他。
“你說啊!你幹了什麼?!”
“你用那個簪子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