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後媽的第五年,我視為珍寶的女兒在我的生日宴上指著我的鼻子罵。
“爸爸,她穿了媽媽的裙子說要取代我的媽媽,還說她肚子裏的孩子出來後爸爸就不喜歡我這個病秧子了。”
我震驚地看向曉曉,這分明是她送給我的生日禮物怎麼突然變成了孟欣的遺物了?
而且我也從來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司瑾年滿腔怒火地衝上舞台痛斥。
“馬上把它脫下,我告訴你這輩子沒有誰可以取代她在我的心裏的位置,你連替代品都不配。”
我心灰意冷,慌慌張張地想走下晚宴舞台更換裙子,卻被一隻大手死死地扣住。
他拉下拉鏈,眾目睽睽之下把我身上的裙子脫掉。
我狼狽地蹲下身縮卷起身子,求他給我點麵子,他卻毫不留情威脅。
“以後你再敢碰孟欣的東西,我剁了你的手。”
我低頭剜了一眼右手斷掉的無名指,抬頭看向正死死盯著我的父女。
肚子裏的孩子,我不要了!白眼狼曉曉我也不救了!
......
我扯下台上的桌布裹住自己,狼狽不堪地逃離現場。
賓客們開始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這江恬隻不過是司家的童養媳,吃人家的住人家的。”
“難怪會被司瑾年當狗看,就算當眾羞辱也不敢多說一句。”
“那時,司瑾年唯一的白月光隻有他的亡妻孟欣。”
這些不堪入耳的話我已經習以為常。
是我自取其辱,在我成年後我找到了親生父母,身為蘇家千金的我沒有回去繼承家業。
反而是隱瞞了身份死皮賴臉的在司家,為的隻是能夠每天見到司瑾年。
我來到後台更換衣服後司瑾年也沒有放過我。
“你去哪?我隻是叫你換件裙子你都要跟我無理取鬧?”
我是司家的童養媳,過去我努力地討好司瑾年隻希望他多看我一眼。
直到孟欣的出現,我所有的幻想都破滅。
孟欣嫁給司瑾年生下曉曉後,在一次前往國外的飛機上罹難。
是司瑾年跪下來求我嫁給他,說曉曉不能沒有媽媽,讓我做她的後媽。
在他苦苦哀求下,我答應了。
甚至同意把孟欣跟他的冷凍胚胎植入我的身體裏,試圖用生下來的孩子給患有白血病的曉曉捐贈骨髓。
如今變成了我無理取鬧!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個女人,恍惚間我甚至以為是孟欣。
她身上穿著剛才司瑾年強行從我身上脫下的裙子。
“我叫孟蔓,孟欣是我的雙胞胎姐姐。”
我瞬間明白,司瑾年跟曉曉突然對我改變的原因。
就在一個月前,曉曉拿著孟欣的婚戒說是她的玩具強行給我戴上,因為摘不下來被司瑾年硬生生把我無名指給拉斷。
曉曉故意叫來寵物狗當場把我斷掉的手指吃掉。
寵物狗狼吞虎咽卡住喉嚨嚇得曉曉大哭,司瑾年抱著她哄了半天全然不顧斷指的我。
我真心如同我的斷指般喂了狗。
“我打算把孟蔓接回家住,她是孟欣的妹妹也是我的家人。”
“萬一你肚子裏的孩子骨髓匹配不成功,還有孟蔓肚子裏的這個,就當是雙重準備。”
“不過你放心你還是我的老婆,沒有人可以動搖你在司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