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腿傷,一次坐著上廁所,就被老婆罵娘娘腔,要把我送去戒同所“喝中藥”。
我扒住車窗懇求她不要把我送進去,
父母弟弟卻在一旁強調我作為家中長子,必須懂事,如果不改掉這個毛病就是不孝。
聞言,老婆抱住弟弟的胳膊,鄙夷地將我打量一番,道:
“小叔子這般威武高大的才算男人,你什麼時候改成他這樣就什麼時候出來!”
幾個小時後,我被丟進戒同所。
同時,弟弟向大家宣告開店資金攢夠了。
他們不知道,那是我的賣身契。
我被兩個壯漢架著,帶到一個空曠的大房間。
一群人從陰影裏走了出來,將我團團圍住。
那一刻,我渾身的血液都凍結了。
這裏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戒同所!
我開始手腳並用地往外爬,想從包圍圈裏逃出去。
我精疲力竭,隻能跪倒在包圍中心。
“求求你們......讓我見見我老婆......”
我用沙啞的聲音乞求著,這是我唯一的希望。
為首的男人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光頭,
他蹲下身,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
“想見你老婆?”
我拚命點頭,他也爽快地點了點頭。
我心中燃起一絲微弱的希望。
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如墜冰窟。
“可以,等我把你調教好了,自然就讓你回去見她。”
見我愣在原地,周圍的男人們爆發出一陣哄笑聲。
“我不是同性戀,真的!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我歇斯底裏地大喊,男人們的笑聲卻戛然而止。
光頭男人站起身,臉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看來你對這裏還很有排斥啊。”
“沒關係,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讓你放下這種排斥。”
話音落下,兩個男人上前將我死死按在地上。
光頭男人拿過一根電棍,尖銳的電流聲響起。
他一邊笑,一邊用棍子敲打我的身體。
“滋啦——”
劇烈的疼痛和麻痹感瞬間傳遍我的全身。
每一次電流穿過身體,身體都不受控製地抽搐。
他們卻笑得更大聲了。
電棍在我身上繪出殘影,留下一道道青紫的痕跡。
無數次的電流衝擊,讓我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在這時,光頭男人的手機響了。
我隱約聽到了一個熟悉的音色,是蘇以瑤!
我猛地從地上爬起來,不顧一切地朝光頭男人撲過去。
“救命!以瑤!救命!”
我聲嘶力竭地大喊,想要搶過他手裏的電話。
光頭男人一腳將我踹開。
電話那頭的蘇以瑤疑惑出聲:“怎麼回事?”
光頭男人輕描淡寫地解釋:
“哦,沒什麼,你先生不太喜歡這裏的管教,在鬧脾氣呢。”
他的話音剛落,蘇以瑤憤怒的罵聲就從電話裏傳了出來。
“這個廢物!喜歡跳古典舞就算了,還動不動就鬧脾氣!簡直跟個女生一模一樣!”
我還沒來得及反駁,弟弟何知琛的聲音插了進來。
“嫂子,你也別太生氣了。”
“大哥平時就是心思敏感一些,不適應新環境在所難免。”
“我沒有鬧脾氣!”
我用盡全身力氣嘶吼,“這裏不正常!這個戒同所會害死人的!”
“何知默!你給我閉嘴!”蘇以瑤在電話那頭嗬斥道。
“這是知琛精心為你挑選的,全市最好的戒同所,成功率百分之百!你不要辜負了他的一片用心!”
何知琛安排的?
我還想為自己辯解。
何知琛卻開口了:“嫂子,我們就別打擾大哥治療了,讓他好好靜下心來接受改造吧。”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我下意識想去看手機,卻被光頭男人甩開。
下一刻,後頸傳來劇痛,一根電棍重重地擊打在我的身上。
我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