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臂冷笑:“霍凜,你以為隻是錢的問題嗎?”
“這是公司專供給高端客戶的牌子,她一個實習生什麼檔次,跟大客戶戴一樣的首飾,你讓客戶怎麼想?”
我居高臨下看著低頭不敢吭聲的阮甜:“有些人,就是認不清自己的位置,以為陪老總睡一覺就能攀上高枝了,哼,一隻野雞,怎麼也變不成鳳凰。”
霍凜臉色難看,憤怒將黑卡砸在我身上:“周彌你有完沒完,阮甜就算做錯了事,可她一個小姑娘哪有你說的那麼多心思,這幾個月,她為了公司訂單都喝出胃出血住院了,我作為上司獎勵她天經地義,用不著你在這多嘴!”
霍凜像是一隻打了雞血的雄雞,愣是不肯在我麵前低頭。
也是,他現在可是阮甜心裏的大英雄,怎麼會自毀顏麵當個妻管嚴。
我冷哼一聲,彎腰撿起卡片拍了拍他的臉:“霍凜,別忘了,你是憑誰的身份拿到的黑卡,跟我裝相,別忘了我對你的警告。”
不顧他鐵青的臉色,我瞥了眼頭快埋進地裏的阮甜:“既然阮小姐真像霍總說的這麼能幹,那公司的訂單,就看你的了。”
霍凜憤怒至極,拉著阮甜快步離開。
看著兩人的背影,我立刻撥通了采購部的電話:“客戶的專供首飾換個品牌,我嫌晦氣。”
電話剛掛斷,手機立刻收到合作商的消息:“周總,你這樣可沒誠意,中午你不來也就算了,偏偏讓霍總帶個毛沒長全的丫頭片子來,不把我老張放在眼裏?”
我笑了笑,回道:“我老公新看上的小三,老張,你那有什麼愛揩油愛喝酒的老色批全給我上,下次利潤我再給你加5%。”
看著對麵回複的“ok”手勢,我悠閑找了家spa館開始按摩。
快要昏昏入睡時,霍凜的電話開始連環轟炸。
剛接通,刺耳的咆哮就傳了出來,我不得不調小音量。
“周彌,你故意針對阮甜是不是!”
“張總非抻著不簽字,要阮甜給在場的十幾個大男人嘴對嘴喂酒,他們把阮甜摸了個遍也就罷了,還要帶她去開房,說她的訂單都是睡出來的!”
“他們還罵我是軟飯硬吃,傍富婆都傍不明白,不如去當男模!”
“肯定是你在背後搞鬼,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下三濫!”
我舒服地翻了個身:“他們不過是胡說八道,怎麼能當真呢?”
“還是說......真被他們說中了?”
對麵氣得呼吸都開始急促:
“你胡說什麼!要不是你,這筆訂單也不會泡湯,阮甜眼睛都哭腫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嘴角忍不住上揚:“我隻是讓你們看清自己的位置,沒了我,你什麼都不是。”
霍凜憤怒地說不出話,粗暴地掛斷了電話。
我點開老張發來的視頻,欣慰地看完全程,隨手將視頻轉發到公司大群。
“實習生阮甜能力不達標,談判期間涉及酒色交易,違反公司規定,立即予以開除。”
HR接收到指令,立刻從工作係統中將阮甜除名。
我以為經過這次教訓,霍凜能老實點了,可沒想到,他比我想象中要過分的多。
沒過幾分鐘,HR戰戰兢兢打來電話:“周總不好了,阮甜生了。”
“生了?生孩子了?”
“升副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