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情婦約我見麵。
我以為她跟之前的女人一樣,
無非說彼此是真愛,要求我成全。
可她卻跟我說,她是重生的。
上輩子她被江成元騙了身心。
最後成了他的替罪羊,丟了性命。
這次,她要他聲敗名裂,血債血償。
我有些不解:「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有賬你自己跟他去算不就行了。」
她麵色森冷,說得每一個字都像是擠出來似的,帶著一股子寒意與鋒利:
「我若是說,上輩子江成元殺的是你。你還會覺得,這跟你沒有關係嗎?」
聽到這句話時,我身子一僵,冷氣從腳後跟冒起,直衝天靈蓋。
明明是七月酷暑,此刻我卻如墜冰窖。
江成元偷吃,對我而言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在蘇雪之前,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來找我,聲稱他們是真愛,想讓我主動退出。
可我不相信,江成元敢殺我。
畢竟,出軌跟殺人,性質天差地別。
對上流圈子裏的男人而言,出軌是個人魅力的表現,隻不過是天下男人都會犯的小錯而已。
而殺人卻可以令人鋃鐺入獄,聲敗名裂。
對江成元這麼愛惜自己聲名地位的人來說,
他沒有理由會殺我,除非…有其他的隱情。
我舉起手中的紅酒,微微抿了一口,試圖維持住內心的鎮定,方才開口道:
「先不說重生這件事,本身就足夠天方夜譚了。」
「在你們外人看來,雖然我和江成元已形同陌路,但我和他利益共體,他離不了我,更不可能殺了我。你大可不必費盡心思編了這麼一出。」
「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錢?權?還是江太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