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次懷孕,丈夫拿我肚子裏的孩子開了賭局。
賭誰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我被綁在賭場手術台上。
絕望的看著丈夫攬著白月光,手裏拿著那夜的迷亂照片。
“加注我放出那夜細節視頻。”
“賭中誰是孩子的親生父親,我免費把她送給贏家玩兩年。”
賭局達到高潮,保鏢拿出亮白的手術刀。
竟然要強行生剖出我肚子裏的孩子,找出親生父親!
我撕心裂肺的怒吼,
“賀晨!你喪盡天良!那是你的孩子!”
他不知道,林家女一生隻認定一個人。
我隻會懷賀晨的孩子。
1
賀晨被喊的一愣,旋即大笑起來。
大手死死鉗住我的下巴,
“林挽月,你還在裝?那天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是我的孩子?!”
賀晨雙眼猩紅,藏著無盡的怒意。
我忽然看不明白,他在氣什麼呢?
明明是他找來他的兄弟,和他的兄弟們一起淩辱我的。
我眼淚洶湧而落,控製不住想起事情的開始。
那次,是我第九次流產。
我天生好孕體質,卻一連流產九次,我感覺到很蹊蹺。
我剛從病床上下來,想去找醫生問問情況。
卻意外聽到我的丈夫和他的白月光喬軟軟的對話。
“軟軟,她都已經流產九次了,差不多玩夠了吧?”
喬軟軟聲音溫軟,卻藏著無盡的惡意,
“晨哥哥,你心疼了嗎?”
“可是我還沒玩夠呢。”
“她這身體可真浪蕩啊,流產這麼多次居然還沒事。”
“我想看看她到底還能懷上幾次,好不好嘛。”
喬軟軟拽著賀晨的胳膊撒嬌。
賀晨沒了辦法,親昵的刮著她的鼻子,
“好好好,就依你。”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親昵的動作遍體生寒,如墜冰窟。
我怎麼也沒想到,我愛了七年的丈夫,竟然會這麼對我。
他們又親熱的說了幾句,賀晨被電話叫走。
喬軟軟轉頭,看見了一直在門口的我。
她輕笑著踩著高跟鞋過來,那張天真的臉上藏滿惡意,
“都聽見了?”
我抖著手指著她,“你個踐人!竟然教唆我老公這麼對我!”
“說你是什麼好孕體質,不過就是個天生浪蕩貨!”
“你這樣的下件體質,怎麼配得上我的晨哥哥!”
喬軟軟嗤笑一聲,上前一步,眼神挑釁,
“再告訴你一件事,是不是你每次和晨哥哥睡,都莫名其妙睡過去?”
“那是因為晨哥哥把你分享給了他的兄弟們。”
“你會流產九次,是因為晨哥哥覺得你太臟了,故意讓你流產。”
“你這麼臟的女人,根本不配當晨哥哥的妻子。”
聽著她的話,我頓時臉色煞白。
腦海中不自覺想起之前八次流產,丈夫對我的溫柔體貼。
他事無巨細的關心我,安慰我說,“沒關係,孩子還會再有的。”
他明明那麼愛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對我!
“不,不可能!”
我後退一步,拚命搖頭,“我不信!”
喬軟軟緊跟著上前,摸出手機,
“我手機裏還有視頻,你要不要看看?”
喬軟軟步步緊逼,她手機上正在播放著賀晨和其他人說話的視頻。
我躺在大床中間,被他們圍著。
他們肆意張狂的笑著,好像我隻是一個僅供發泄欲望的玩物。
我直了眼睛,望著眼前喬軟軟的嘴臉,更加崩潰。
“滾開!”
我一巴掌打在她臉上,把她推開好遠。
“林挽月!”
2
喬軟軟倒在賀晨懷裏,委屈的抱著他的脖子哭訴。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進來礙姐姐的眼。”
“我隻想照顧挽月姐姐。”
賀晨一手抱著她安慰,眼睛卻瞪著我,
“你竟然敢打對軟軟!快給她道歉!”
我一直知道,喬軟軟和我老公是青梅竹馬,關係非比尋常。
可我卻沒想到,他竟然會問也不問他的妻子到底發生了什麼,就讓我道歉。
我淚如雨下,想起那視頻種種,死心道,
“賀晨,我們離婚吧。”
“離婚?就因為這點小事你要跟我離婚?”
賀晨看向我的眼神帶著不可理喻,看了喬軟軟一眼,還是緩了緩語氣。
他走過來想要抱我,
“挽月,你是不是因為流產情緒不穩定了?”
“孩子我們還會再有的,不要因為這個就和我離婚。”
“你知道我離不開你的。”
我被帶入他懷裏,眼淚依舊洶湧。
究竟是離不開我,還是離不開我這個供喬軟軟取笑的樂子?
我推開他,“賀晨,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
賀晨垂下眼,沒敢看我,卻一口否定,“當然沒有。”
“挽月,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
“隻是流產而已,從前不是也總流產嗎?你早就應該習慣了。”
賀晨冷漠的話就像是狠狠紮在我心上的刀子,慢慢將我淩遲。
“習慣?!賀晨,你還有沒有心!我是你的妻子!”
喬軟軟看了半晌,這才走過來,委屈巴巴的扯著賀晨的袖子。
“晨哥哥,你別怪挽月姐姐。”
“挽月姐姐是好孕體質,肯定要多懷孕才對身體好。”
“說不定挽月姐姐懷了寶寶以後,心情就好了,就不會這樣了。”
賀晨臉色變了變,忽地陰沉的看著我,
“你一定要離婚?”
我麵色堅定,看著眼前的人再無留戀,“離婚。”
話音落下,我忽地被扇了一巴掌,沒站穩,順勢倒在地上。
我愕然抬頭,隻看見賀晨單手指著我,
“你特碼還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軟軟給我求情我還不信,你離婚是想去找哪個小白臉?嗯?”
“你真是個燒貨,離開男人就活不了是不是?!”
看著突然暴怒的賀晨,我一頭霧水。
可轉眼看見喬軟軟得意的眼神和唇角的微笑。
我猛地意識到,一定是她說了什麼。
還沒等我想明白,我忽地被賀晨拖拽著,一路離開醫院。
一路上,我一直在掙紮,可他的大手像是鉗子一般,巍然不動。
“賀晨!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
“賀晨!”
終於,出了醫院門口。
賀晨一把把我掄到車裏,暴怒的像是一頭獅子,
“不是想離婚嗎?!我滿足你!”
車子一路疾馳,最後竟然回了家。
剛關上門,就撕扯開了我的衣服,像是個猛獸一般,絲毫不在意我的死活。
“賀晨!我剛流產!賀晨!”
拚命的掙紮無濟於事,賀晨像是瘋了一般,狠厲的動作著。
到最後,我暈死過去。
再睜開眼,周圍竟然圍著幾個赤身果體的男人。
我認得他們,都是賀晨玩得的好兄弟。
“你們......”
“第一次玩醒著的林挽月,是不是更帶勁兒啊?”
“睡著像是個死屍一樣,我早就有意見了。”
“賀少,這次怎麼玩?”
他們低俗的聲音落在我耳朵裏,肮臟的大手在我身上遊移。
我轉頭,看見了賀晨也赤果著身體坐在一旁抽煙,無所謂道,
“隨便,敞開了玩。”
3
那一夜,我仿佛身處地獄。
我拚命的掙紮,求饒,可換來的隻有更驚喜的淫笑。
更粗重的喘息,更變本加厲的淩虐。
他們堵住我的喉嚨,綁住我的身體,供求他們肆意把玩。
賀晨無動於衷的看著這混亂的場麵,竟然也加入其中。
到最後,我身上都是他們肮臟的味道和液體。
......
我閉上眼睛,不願去回想那慘烈的一夜。
可眼前人的眼睛,卻與那夜重合。
賀晨掐著我的下巴,“林挽月,你就是個浪蕩的女人!”
“不是喜歡孩子嗎?不是想生嗎?”
“來你看看,認一認誰是你孩子的親生父親。”
賀晨掰著我的頭,讓我看在場的人。
喬軟軟站在賀晨身側,笑得像是朵花一樣。
可在這之前,她在賀晨身邊的形象一直是天真無知。
賭桌前,或站或坐的,是賀晨的兄弟們。
此刻都帶著邪笑,目光猥瑣的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他們都是孩子父親的待選人。
“那夜我可最賣力氣了,孩子的父親一定是我!”
“誰說的!你都沒進去過!明明是我!”
“肯定是我......”
他們因為孩子的歸屬,吵得不可開交。
各種汙言穢語鑽入我的耳朵,不可遏製的讓我想起那夜的荒唐迷亂。
喬軟軟押了自己的鑽石耳釘,
“這個浪蕩的女人說不定還被誰玩過。我賭不是晨哥哥的。”
那枚耳釘,是我祖母留給我的鑽石。
價值過億,被當做我的陪嫁,可有一天我卻怎麼都找不到了。
原來,是被賀晨拿給了喬軟軟。
聽著喬軟軟的話,賀晨臉色陰沉了些。
“晨哥,快剖吧!剖出來就知道誰賭贏了!”
“是啊是啊!我們已經迫不及待了!”
所有人紛紛起哄著,好像我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工具人。
“不,不要!賀晨!”
我慘白著臉色瘋狂搖頭,“不可以!你不能!”
保鏢拿著亮白的手術刀看著賀晨,聽著他的吩咐。
我都已經能感受到那刀子的冷光,在我肚子上劃過的陰冷。
“晨哥哥,別猶豫了,大家都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肚子裏的野種還不知道是誰的呢,早點看看,也早點知道真相。”
喬軟軟挽著賀晨的哥哥,一個勁兒的慫恿著。
賀晨盯著我看了一會兒,忽地上前兩步。
“晨哥哥!”
喬軟軟有以為他心軟了,卻沒想到他直接奪過保鏢手裏的匕首。
“我親自來。”
賀晨離我越來越近,匕首泛著冷光在我肚子上遊走,驚得我渾身冷汗。
林家女一生隻會認定一個人,好孕體質也隻會生下那一個人的孩子。
我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他攥著的匕首已經抵在我的肚子上,
“你瘋了嗎?!那是你的孩子!賀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