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賭場裏,大著肚子的妹妹被蒙著眼睛推上展示台。
妹妹的男友懷裏攬著另一個女人,
“她天生媚體,即便懷了孩子也是難得的尤物。”
“你們怎麼對她都可以,直到她流產!”
台下的男人們興奮的看著她的肚子,
“聽說蕭總老婆是石女,台上這個是他用來解決生理需求的。”
“每次不小心搞大肚子都怕老婆吃醋,就送來讓人玩到流產。”
“這都已經是第十次了。”
我坐在台下,渾身氣到發抖。
幾年沒回來,就有人敢這麼欺負蘇家人!
助理躬身低聲問:“蘇總,要把他們處理了嗎?”
我冷冷看著台上,
“再等等,還有人沒到。”
1
助理低聲應下,轉身出去。
台上妹妹蘇雅哭濕了眼罩,麵色慘白,
“蕭延周!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蕭延周攬著懷裏的女人,對她的痛苦求饒無動於衷,
“你隻是我養在地下室用來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而已。”
“我想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
“誰讓你肚子這麼爭氣總懷上,會讓我老婆吃醋的。”
“我可舍不得我老婆生氣。”
看著妹妹突然煞白的臉色,我麵色更加冷冽。
七年前,妹妹帶回家一個男人讓我們掌掌眼。
她羞澀甜蜜的介紹說,“這是我的男朋友蕭延周。”
那時候的蕭延周,明明滿心滿眼都是她。
我本以為,她會在這裏和她的男朋友過得很好。
卻沒想到,他竟然有老婆!還哄騙我妹妹給他當飛機杯!
蕭延周說完,親了懷裏的老婆施婷婷一口。
而後從懷裏掏出一遝照片扔在男人堆裏。
“來來,現場下注了,誰贏了,我還附贈她的火熱視頻!”
台下男人們興奮到發瘋,
“真夠勁兒啊!看個照片都要硬了。”
“完全不敢想要是看視頻會有多帶感!”
“我押一千萬!”
施婷婷腳下落了一張,她撿起來,嫌棄的看了一眼,隨手扔掉。
那張照片剛好掉在我腳邊,我頓時兩眼一黑,不自覺的攥緊了那張照片。
蕭延周,你欺人太甚!
施婷婷調笑著走到妹妹身前。
那雙手陰毒的放在她的肚子上,不斷在她身體上遊移。
“看照片有什麼意思,人就在台上,正好可以全方位展示。”
聞言,蘇雅渾身一顫,抖著聲音,
“不要!求你了,蕭延周,不要!”
蕭延周充耳不聞,隻定定的看著施婷婷,“都聽老婆的。”
施婷婷冷冷勾唇,拍了拍手,便有人上台撕扯蘇雅的衣服。
妹妹劇烈的掙紮,聲音無比淒厲,“不要!不要這樣!”
衣服被扯開,露出大片滑膩,上麵甚至還落有紅痕。
台下的男人們更加瘋狂了,瘋狂下注,車鑰匙,房本,金條......
幾乎要押上自己全部身家。
我死死的扣著我的掌心,紅著眼睛看著幾近絕望的妹妹。
再等等,再等等......還有人沒到。
“滾開!別動我!”
一向柔弱的妹妹突然發了狠,聲音淒厲。
我抬眼看去,施婷婷手上拿著針管,正要陰毒的朝著妹妹紮下去。
2
“滾開!”
妹妹寧死不肯,胡亂掙紮間隙,腿狠狠的踢到了施婷婷。
施婷婷吃痛後退,順手一巴掌扇在妹妹臉上。
“你個踐人!還敢掙紮!!”
打了一巴掌猶覺得不解氣,順手又是一巴掌。
妹妹被打的頭一偏,依舊梗著脖子,
“你敢這麼對我,等我姐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施婷婷冷笑一聲,
“你姐?你都說了七年了,人影都沒見。說不定早就被人玩死了。”
“你住口!不許這麼說我姐!”
妹妹怒氣更甚,掙紮的更厲害。
施婷婷故意又被她踢中一腳,順勢哀嚎一聲倒在地上。
原本一直在關注賭局的蕭延周回頭,驚道:
“怎麼回事?!”
而後快步過去趕緊扶起施婷婷。
施婷婷窩在他懷裏小聲啜泣,
“我沒想到她力氣那麼大,她想跑......”
蕭延周一聽,頓時怒了,轉頭就薅起妹妹的頭發。
“你個踐表子,真是給你臉了!”
妹妹狼狽摔在地上,頭發還被死死的攥在蕭延周手裏,表情分外痛苦。
“瑪德還想跑?你特碼天生就是草的命,踐人!”
蕭延周為給施婷婷出氣,狠狠踹了她幾腳,
“趕緊跪下給我老婆磕頭道歉!說你錯了!”
此刻妹妹被他薅著頭發,已經是狼狽的跪下的姿勢。
剛才掙紮間,衣衫已經大片敞開,幾乎遮不住身體。
那些下注的男人們眼神猥瑣的定在她身上,
“真是個掃貨!像是個狗一樣。”
“肚子像是小皮球一樣,剛好能當墊枕了。”
“看她那表情,是疼得還是蕩的?”
“......”
各種汙言穢語布滿整個賭場,鑽進我的耳朵。
妹妹自是也聽到了,黑布蒙著的眼睛下,眼淚不停的滑落。
我攥緊拳頭,再也忍不了了,猛地摔了杯子。
頓時,全場人嬉笑的聲音停下,疑惑的回頭看向我。
我聲音冷冽,表情陰冷,“我也要下注,我要她。”
“喲,這不是蘇曼嗎?舍得回來了?”
蕭延周哂笑著看我,輕蔑的抬手拍了拍妹妹的臉,
“你姐回來了,她說她要下注贏你,你說可笑不可笑?”
妹妹渾身一抖,眼淚大顆大顆的滴落,拚命的搖頭,
“姐姐不要......”
“滾開!”
我上去一把推開蕭延周,心疼的脫下衣服抱緊妹妹。
3
男人們目光從妹妹身上轉過,開始在我身上打轉,
“她妹妹都是天生媚體,滋味銷魂,姐姐應該更勝一籌吧?”
“她妹妹之前可隻是蕭總的私人所屬,隻有大肚子了才會讓出來玩玩。”
“姐姐能不能也當個賭注,姐妹倆一起,這不是齊人之福嗎?”
我抱著抖成篩子的妹妹,怒喝道,
“閉嘴!”
有不怕死的男人嬉皮笑臉的,
“你從哪兒冒出來的?你知道你妹是個浪蕩貨嗎?”
“她都被人玩遍了,還不讓說了。”
各種奸笑在我耳邊回蕩,再度摔了酒瓶,拎著碎片指著他們,冷臉道,
“誰再多說一句,我割了他的舌頭!”
妹妹沒有絲毫安全感,死死的抱緊我,“姐姐......”
我安撫的摸著她的頭,怕她害怕還是沒有摘下眼罩。
“別怕,我在,我帶你走。”
男人們被我不要命的架勢嚇到,頓時噤了聲。
施婷婷不悅的蹙眉,“這地方又不是你家開的,總要遵守賭場規矩吧。”
蕭延周冷冷掃了一眼全場的賭徒們,
“蘇大小姐,賭局還沒結束呢,你可不能帶走蘇雅。”
“就是啊!這可是個賭局!”
我攥著拳頭,冷冷掃過去,“好,我跟你們賭。”
賭局的結果很快,我贏了。
我立刻攙扶起蘇雅,“我贏了,你們要願賭服輸!”
賭場裏的人臉色都不大好看,施婷婷擋在我們麵前,麵色陰沉。
蕭延周臉色也陰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晌,施婷婷忽地輕笑一聲,
“誰說要放你們走了?”
施婷婷揮了揮手,身後的保鏢魚貫而入,密密麻麻的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心下一沉,“你們不認賬?!”
“你們可知道這賭場老板是誰?!”
“他已經在來的路上了,敢動我,陳平進不會放過你們!”
一聽到賭場老板的名字,在場人都麵麵相覷,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陳平進,是個遠近聞名的狠角色。
敢在他地盤上鬧事的人,現在都已經投兩回胎了。
不過現場也隻是冷寂一秒鐘,旋即,施婷婷癲笑一聲,
“你和陳老板是什麼關係?不會是他的姘頭吧?”
“你覺得陳老板會為了一個姘頭,而不認我這個表妹嗎?”
“不會放過的是你才對!”
我怒吼,“我是陳平進的老板!”
蕭延周愣了一秒,轉而更加好笑似的看我,
“蘇曼,怎麼離開家幾年你得了失心瘋了?”
“陳老板的老板,那可是赫赫有名的滿老板,你?嗬嗬。”
他們嗤笑的聲音更加大了,都在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施婷婷指著我和妹妹,對著保鏢歇斯底裏,
“快!把她們抓起來!在場所有人,都可以享用她們姐妹!”
一聽這話,在場所有人幾乎都蠢蠢欲動。
我盯著他們,恨意滔天。
很好,在場的所有人,我都不會放過。
4
妹妹掙紮著擋在我前麵,
“不可以!不要動我姐姐!”
“不要?你算個什麼東西!”
施婷婷麵色陰冷的一腳踹在妹妹肚子上,妹妹頓時倒在地上起不來。
我目呲欲裂,想上前去扶起妹妹,卻被保鏢死死摁跪在地上。
施婷婷高跟鞋踩在我肩頭,疼的我忍不住吸氣。
“我當是什麼厲害人物,不過也是個窩囊廢。”
“蘇家早就沒落了,你以為你還是從前那個手眼通天的蘇家大小姐嗎?”
我疼得抽氣,卻還是忍不住冷笑。
原來蘇家不活躍了,他們是這麼想蘇家的。
蕭延周緩緩蹲下,手指輕輕拍了拍我的臉,
“早就聽說蘇家大姐更勝一籌,妹妹我嘗過了,姐姐的滋味......”
“滾開!”
我一口唾沫狠狠吐在他臉上,
“把陳平進叫來!我倒要看看,他幫誰!”
“瑪德,你個踐人!”
蕭延周被吐了一口,惱羞成怒一腳踹在我身上,“敬酒不吃吃罰酒!”
施婷婷冷笑一聲,
“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那就把我表哥叫來,他折磨人的手段可多的很。”
施婷婷轉身去打電話了。
蕭延周卻不想就此讓我們好過,讓保鏢把我和妹妹綁了起來。
蕭延周站在我周圍,惡心的大手不停的在我身上摩挲。
“陳老板來了,你可沒那麼好過了。”
“不如現在開口求饒,跟了我,我或許還會放你一馬。”
我恨恨的看他,“你做夢!”
話音剛落,蕭延周就氣急敗壞的甩給我一巴掌。
“你這個死女人!我今天還偏要做夢了!”
“我還要當著所有人的麵扒光你,然後讓所有人輪了你!讓你高傲!”
說著,就要來扒我的衣服。
妹妹聽見動靜,哭的更加撕心裂肺,
“不要!蕭延周!不要動我的姐姐!放開她!”
“蕭延周!你這個畜生!蕭延周!”
蕭延周的已經撕扯開我的衣服,就在這時,賭場的門被踹開。
“誰在鬧事?!”
施婷婷看見為首帶著墨鏡的人麵色一喜,忙走過去挽著他的胳膊,
“表哥,就是這兩個死女人!她還想冒充你的滿老板。”
“快幫我好好教訓教訓她們!”
陳平進狠狠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真他娘的活膩歪了,誰都敢冒充!先把她們舌頭拔了!”
身後的人應聲而動,蕭延周見狀,也隻好從我身前讓開。
我被打手們圍住,冰冷的刀子已經劃上我的臉龐。
我拚盡全力發出一聲大喊,“陳平進!”
施婷婷翻了個白眼,“還不死心!”
陳平進一愣,猛地抬手摘了眼睛,定睛看我半晌,失聲道:
“曼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