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謝衍和隋輝寧成為朋友,是他們倆在一次見義勇為中默契配合。
兩人交談之後發現對方都十分講義氣,慢慢處成了朋友。
而後謝衍畢業,創立了焱盈集團成了新貴。
但我記得再過半年,謝衍就因為意外去世了。
的確。
隋輝寧是一個道德感很強的人,他尊老愛幼,信守承諾,輕財好義。
他說裴水仙的父親是救他而死的,說他欠了裴水仙太多了。
我確實能夠理解,那時候他也理解我的理解,理解我的忍讓。
“阿盈,你果然很大度。我知道你的委屈,但這是我一輩子的債。”
“我會記得你對我的體諒的。”
每次我和裴水仙同時在場的時候,他都會選擇照顧裴水仙。
上一世未出月子的我拖著虛弱的身體照顧著剛出生的孩子。
我讓他照顧隋暘,他卻說水仙的孩子是他的責任,而我的孩子是我的責任。
我抱著隋暘不知道如何反駁。
沒錯,他是讓我墮胎的,是我一意孤行告訴了公婆。
我沒有任何的照顧,體弱沒有奶水,孩子哭得哇哇直叫。
我剛要衝奶,他卻發瘋將奶粉、奶瓶從我手中奪走從高空拋物,砸斷了一個鄰居的手臂。
他跪在陽台上,帶著一絲哽咽:“那個孩子沒有吃過這個。”
“孩子,爸爸我給你送到天堂了,你嘗一嘗。”
我被他折磨的精神雙重崩潰的我也歇斯底裏給隋輝寧磕頭,希望他不要再這樣了,求他放過自己也放過我。
他卻不管不顧,更是將家裏的東西全部送到了對麵裴水仙家贖罪。
我隻能一個人帶著直哭的孩子處理了隋輝寧高空拋物的事情,去醫院跪求鄰居原諒。
......
我吐出一口氣,好在我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這一世,我什麼都依著隋輝寧。
我的微信又收到隋輝寧給我推薦的“老公人選”。
我都順從地一個一個加了上去。
回到謝衍的對話框,我如實地告知了情況。
他的頭像是大大的“焱盈”兩個字,讓我感覺有些莫名的親切。
薑盈:[抱歉,打擾你了,隋輝寧出軌了裴水仙要和我離婚。]
薑盈:[為了彌補我,他正在給我介紹新老公。[流汗]]
謝衍:[......]
謝衍:[可你不是還懷著孕?]
謝衍:[你......還好嗎?]
裴水仙嘴角噙著惡意的弧度,一一點評了隋輝寧的兄弟。
“輝寧,不如我們辦個聚會,”她聲音甜膩,嘴角噙著惡意的弧度,眼中閃爍著令人作嘔的興奮,“把你可以介紹給薑盈的兄弟都請過來,讓她好好挑一挑吧。”
我看向他們兩人,聲音冷得像冰:“你把我介紹給你兄弟?我們要真成了,以後見麵你不尷尬嗎?”
隋輝寧無所謂地搖搖頭,那神情坦蕩得離譜:“隻要能彌補到你,我不會尷尬。”
我隻覺得他們倆瘋了,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嗎?
屈辱感像藤蔓纏繞心臟,卻在某一刻被冰冷的理智剝下。
我噙著笑,吐出一個建議:“不如把我們都拉到一個群裏吧,這樣更高效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