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條寄生在死人身體裏的食人鐵線蟲。
專門用女人的身體誘惑男人跟我上床,然後趁機在交配過程中吃了他們。
這次我寄生在豪門太子爺包養的死去金絲雀身上。
太子爺驕奢淫逸,日日都想纏著我水乳交融。
可我因為愛他,都拒絕了。
直到有個女人殺進家裏叫我小三。
太子爺狠狠甩了我一巴掌,輕聲安慰著女人,一個眼神都沒分給我。
我低頭,無辜地摸了摸隆起來的肚皮——那裏麵有我即將爆體而出的無性繁殖子孫。
忽然想起來電視劇裏的一句話:不忠的人類,總要付出代價
算算日子,我這身皮囊,也該換了。
要不,我還是吃了太子爺吧?
“雀兒,你看這滿園的玫瑰,你喜歡不?”
霍臣有力的臂膀一把抱起我,坐在鋼琴上。
琴鍵因為我的坐下,發出巨大的又悅耳的聲響。
他指節分明的手沿著我的嫩白的腳腕往上摸,摸到我的短裙下,打開那處的蝴蝶結。
我咬著唇,沉浸在霍臣的撫摸下。
霍臣的味道真香啊,我好想咬一口。
將霍臣的每一絲血肉都咬進我的身體裏。
與我骨肉不分離。
可當我咬噬霍臣的唇瓣到血液淋漓時,我愣住了。
霍臣捂著出血的薄唇,嚶嚀了聲:“寶貝,你比野貓還凶。”
我沒聽清霍臣在說什麼,滿腦子裏都隻有“交配”二字!
指甲掐住自己的掌心,痛苦傳來。
我狠心地推開霍臣。
離開了這香氣撲鼻的玫瑰園。
回頭望去,霍臣垂著頭,寒風刮在他身上。
顯得是那麼的孤單、落寂。
我不再回頭,狠心地往前跑去。
衝到房裏的廁所。
鎖上門,然後從櫃子的暗格裏翻出鎮定劑。
紮了一針後,我腦子的“交配”二字才慢慢退卻。
我哭紅著眼睛,安撫體內的蟲卵寶寶。
我不得不逃。
剛才在和霍臣親密時,其實是我肚子的蟲卵寶寶在暫時地支配了我。
它們在叫喊著:“媽媽,我要交配!”
可是,我不想!
我真的不願意霍臣因為和我交配,而導致死亡!
我的本體是鐵線蟲。
鐵線蟲能夠在自身體內無形繁衍出後代,幾百萬的蟲卵在體內衝撞、成長,最終需要尋找一個蟲破口。
所以,我的曾曾曾曾曾曾曾曾奶奶在嘗試過多種方法後,終於找到了一個方法。
那就是通過交配,將體內抗議的蟲卵交流到另一個人的體內。
可問題是蟲卵寶寶會將那個人的身體,當做是自助飯堂!
它們會將他啃食殆盡!
會將他身體裏的每一處內臟,都吃得連骨頭裏的液體都喝幹。
我那麼愛霍臣,怎麼能夠害他了?!
我不願。
我寧願這幾百萬的卵子寶寶們,將我自己吃完每一個內臟,我都絕對不會在和霍臣交配。
他對我那樣地好。
我喜歡玫瑰,他便種滿滿園的玫瑰。
我鐘愛他彈鋼琴的貴公子模樣,他便在玫瑰園裏擺放一架高雅的鋼琴。
所以,我寧願每晚打鎮定劑安撫體內的蟲卵,也不願傷害到霍臣。
我要和霍臣一生一世一雙人。
直到這日,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闖入我的玫瑰花。
叫人砸了這鮮豔的花朵,大聲地朝我吼叫著:
“小三!不知廉恥的小三。”
我坐在琴鍵上,歪著頭打量著她。
我不喜歡她,能不能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