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不行吧,彙報可是很重要的,全公司隻有沈硯最了解了。”
“沈硯,你明天還是回公司彙報吧,要是覺得旺仔牛奶不合適,我們就換了吧。”
“對,不行就換成沈硯的方案,我覺得也可以。”
林天青的哭聲打斷大家。
“你們放心吧,公司所有業務我跟著薑總都有接觸,不會出問題。”
薑婉柔心疼地幫林天青擦去眼淚。
“我信你。”
“你們放心吧,退一萬步講就算天青說不清,不還有我嗎?我們公司什麼業績大家心裏清楚,投資人也清楚,明天不過走個過場而已。”
薑婉柔的話,仿佛給股東吃了顆定心丸。
眾人紛紛點頭。
我麵無表情看著他們,淡淡說。
“走吧,我把PPT發給你。”
發完ppt後,我起身準備離開,誰料被林天青突然叫住。
“沈硯,你不能走。”
“薑總,沈硯不能離開,明天就是投資人大會,萬一他故意使壞怎麼辦?倒不是我思想陰暗,隻是明天對您和股東們都很重要。”
“是啊薑總,沈硯既然生了異心,難免不會出幺蛾子啊。”
“對,保險起見我們不能讓沈硯走,萬一出事怎麼辦?公司要是賠了,我就該自殺了。”
我愣在原地,反駁道。
“我不會這麼做的......”
話沒說完就被林天青打斷了
“沈硯說得輕巧,但誰能保證呢?得把他手機收了關起來。”
我被薑婉柔按住,手機被他強行奪走,還狠狠甩了一巴掌。
林天青居高臨下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避免沈硯偷偷跟外界聯係,我們得把他關在一個穩固的地方。”
“啊,我想到了!薑總就關在你家地下室吧,地下室沒有信號,隔音也不錯。”
我遍體生寒,血液逆流,止不住發顫。
小時候父母工作繁忙,保姆為了去打麻將就把我關進地下室。
那種老式地下室門有點破,有一次突然闖進來一隻野狗,年僅五歲的我被野狗咬的遍體鱗傷。
還是七歲的薑婉柔出現幫我打跑了野狗。
從那之後,地下室和狗成了我最恐懼的兩樣東西。
“薑婉柔,不可以......你不能把我關在地下室,我明天不會搗亂,你相信我。”
薑婉柔新家是用來當我們婚房的,他答應為了我把地下室完全堵住。
現在地下室門口被各種建築用品堵著。
我死死扒著門框不肯進去,哀求著。
“薑婉柔,看在我們這麼多年的份上,被把我關進地下室,我最怕地下室了,求求你了。”
股東中有人見我這樣淒慘有些於心不忍。
“薑總,不行就把沈硯關進樓上臥室吧”
薑婉柔表情有些鬆動,我剛要開口就被林天青打斷。
“樓上臥室有窗戶,萬一他跑了怎麼辦?再說了我們隻關他一天,又不是不給他吃飯,能有什麼事?他表現這樣激烈,肯定是藏著別的壞心思。”
“不是的,薑婉柔我害怕地下室,你知道的......”
“沈硯編瞎話也得有個度啊,這個地下室有燈也不黑,怕什麼?再說了有的人小時候恐懼的事,長大更應該麵對才有助於脫敏啊,我也是為你好,你這麼不想進是不是準備破壞我們融資?”
聽到這這句話所有股東都不吭聲了,薑婉柔一把將我推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