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出分後,陸燼白月光的女兒薑媛媛以一分之差落選北大。
薑媛媛說是我的女兒搶走了她的名額,陸燼為了讓她出氣,將女兒送給她做“美人扣”。
她在女兒背上穿了999針。
我祈求他們放過女兒,陸燼不以為意:
“誰讓萱萱搶了媛媛的名額,害得媛媛隻能上藝術學院,給她練練手就當是償還。”
“反正萱萱先天痛覺不靈敏,又不會疼。”
女兒倒在血泊之中,陸燼卻在給白月光“按摩”,裏麵曖昧聲連連。
我罵他畜生,他說我掃興,不懂年輕人的藝術!
眼睜睜看著女兒整張“美人扣”被剝下,我心如死灰。
而陸燼為博白月光一笑,怒點天燈,高價拍下後又送給薑媛媛。
結束後,他從路邊珠寶店隨便買一串手鏈,隨口安慰我:
“別哭了,誰讓萱萱欠媛媛的,我已經幫她還人情了。萱萱之前不是一直想要這款手鏈嗎,你去給她戴上?”
得知女兒被北大錄取後,我激動地整晚都沒有睡好,第二天準備大擺宴席,
可楊雪氣衝衝地鬧上門,
她說我女兒以一分之差搶走了她女兒的名額,害得她女兒隻能去上藝術學院。
“當年要不是她搶著替你解藥,我們早就在一起了,現在她女兒又搶了我女兒的名額。”
楊雪哭得梨花帶雨,但陸燼隻說過去的早就過去了,不必再提。
我以為陸燼信我,那晚的事情我解釋過無數次,我也被下了藥,也並非是我通知媒體拍照曝光。
楊雪叫嚷著是我們母女欠她們母女,陸燼什麼都沒有說。
第二天,我們的女兒卻陸燼被送上薑媛媛的“練手台”。
她癡迷小眾文化,在皮膚上穿釘,穿上扣子係上不一樣的帶子裝飾。
薑媛媛說自己怕疼,便要拿我女兒練手。
看著她故意用力撕扯女兒的皮膚,戳得到處是血,我嗬斥她停手,一側的保鏢卻將我攔在門外。
“沒有陸總的命令,誰也不能打擾薑小姐練習。”
“媽,救我。”
女兒說她好痛好害怕,薑媛媛滿臉嘲諷。
“真實土包子。做美人扣根本不痛。”
“這是藝術,便宜你了。”
薑媛媛下手狠,看著女兒扭曲的麵容,她越發猙獰。
我進不去,隻能去找陸燼。
他卻不以為意:“萱萱天生痛感遲鈍,又感知不到痛,這是她欠媛媛的,搶了別人的東西就該付出代價。”
陸燼說讓女兒長點記性,免得跟我學壞。
我哭著搖頭:“不是的,差一分就差了好多人,為什麼你會認為是女兒搶了她的名額。”
高考這種事情,差一分就差了很多檔,尤其是在這個內卷的城市。
可陸燼不信,讓我不要胡攪蠻纏:“當初要不是你費盡心機爬我的床,我的妻子就是雪雪,媛媛是我的女兒,說白了,你們母女搶走了不屬於你們的命運。”
陸燼說這樣已經很便宜我們了:“再說了,能替藝術獻身是萱萱的福氣,行了,雪雪昨天落枕了,我去給她按摩一下。”
男人無情地關上門,我聽到裏麵傳來曖昧的聲音。
“輕點,弄疼我了。”
“嘶......你好壞啊,阿燼。”
“怎麼還跟以前一樣怕癢呢?”
淚水浸透我的眼眶,順著臉頰一點點流淌下來,我永遠忘不掉那晚,陸燼看到床上的我後,第一反應說他會負責。
之後的日子他盡職盡責,我總以為我會焐熱他那顆心,
卻不曾想一切“報應”在女兒身上。
陸燼從未信過我,他一直都覺得是我為了嫁入陸家不擇手段,連帶著女兒的死活他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