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幾天,我都像團空氣一樣待在周家。
除了我,所有人都在為周怡訂婚的事忙前忙後。
即便早就明白,可我心底還是悶悶的。
我訂婚的時候好像沒人問過我的想法,隻是公式化的為我找了一條龍的服務。
到了周怡這裏,裙子她不滿意是要改的,場地她不喜歡是要換的,就連蛋糕也要是她喜歡的口味。
其實說來也巧,沈路白和周怡的訂婚典禮那天,和我準備離開這裏是同一天。
訂婚前一晚,周怡還是敲響了我房間的門。
她擠出兩滴眼淚,就要拉住我的手。
“姐姐,雖然媽媽說不允許你參加我的訂婚典禮。”
“但是我真的很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我躲開周怡,足足後退了好幾步。
看到我身後的行李箱,女人似乎有些站不穩。
“姐姐,你是要離開周家嗎?”
趕來的周皓把女人穩穩摟在懷裏。
“小怡,不用和她廢話。”
“她一個從孤兒院裏出來的可憐蟲,怎麼舍得離開周家?”
周皓哄著周怡離開,我也沒有猶豫的關上了門。
天平始終都是一邊倒的,我從沒得到過偏愛。
最後一晚我睡了個好覺,直到被鬧鐘吵醒。
收拾完我拎著包,頭也不會的離開了周家。
在站台等候火車時,沈路白的電話卻一個接一個打來。
我掛斷了一個又一個,卻還是不小心接通了一個。
“周喜,你怎麼沒來?”
我聽出男人語氣中的焦急,隻當他是嘲諷。
“祝你和周怡訂婚快樂。”
“還有,再也不見。”
火車的轟鳴聲響起,我掛斷了電話。